這群老頭什么人都有,有和尚,有道士,也有練功服都沒來得及脫就過來,一看就是武協的人。
“他們欺負你?”楚清歌問。
地上的老頭嘴角抽了一下。
我欺負他?
是他不尊老愛幼!
被欺負的是我!
你哪只眼睛看見我欺負他了?
要不是忌憚楚清歌的身份,老頭早就跳起來罵人了。
“楚道長。”一個老道士走出來,稽首道:“陳玄陽欺負了我的徒弟,你也看見了,他們被囚禁在這里。”
楚清歌根本不理他,只是看著陳陽:“他們是不是欺負你?”
陳陽有點摸不清楚清歌到底要干什么了,看這架勢,似乎是要為自己出頭。
可又怕她借此給自己施加壓力。
“我能解決。”陳陽說道。
楚清歌哦了一聲,說道:“那我先進去,你處理好進來。”
“好。”
楚清歌跟著劉元基進去了。
陳陽道:“想給你們徒弟兒孫討公道?且不說他們有沒有理,你們今天敢動手,我讓你們一個也走不了。現在要下山還來得及。”
他們向道觀看了一眼,楚清歌已經進去了,但保不齊還會出來。
不過陳陽沒和楚清歌說,這里的事情,就還是他們雙方的事情。
“把人放了。”這群人的口氣也軟了一些。
“不放。”
“你放不放?”
“不放。”
“你……”
“想動手?來,這次我不還手。”
“哼!”他們才不信。
陳陽等了好一會兒,也沒人動手,說道:“不打就滾。”
然后轉身就要走。
“站住!”
“陳玄陽,把人放了!”
“你不要太過分了!”
陳陽刷一下止步,回頭指著自己問:“我過分?”
“你們就不問問這群畜生東西,為什么來我這里?”
“就不問問他們,為什么會被困在這里?”
“你們是不知道,還是知道裝作不知道?”
侯家武館的館主,侯生說道:“小輩的事情,我們不多管。”
陳陽差點笑出聲:“不管?那你們來干嘛?”
“既然是小輩的事情,這就是我們之間的解決之道。”
侯生道:“他們是小輩,陳真人可不是。”
“我不想知道他們做了什么,我只知道,我的孫子,做任何事情都一定有理由。他若是得罪陳真人,也定然是陳真人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
“陳真人,你應該檢討自己。”
“笑話。”陳陽道:“你們既然不想跟我好好解決,那就讓他們在這待著,我看誰耗得過誰。”
這一次不管他們怎么喊,陳陽都不理會。
啪一聲關上大門,阻隔了他們的聲音。
他這一走。
侯生一群人又喊了一陣,半天不見反應。
最后有人提議:“先帶人下山吧。”
其他人默不作聲,算是默認了。
可是。
很快他們就發現,人根本就帶不走啊。
不管他們使出什么法子,這群弟子孫子,一個個身上就好像被一座山鎮壓了,宛若千斤重,根本就站不起來。
忙活了半天,他們總算是明白,陳陽為什么能這么有恃無恐了。
“這小子到底使了什么妖術?”
一群人,紛紛看向其中的幾個老道士。
幾個老道士也皺眉。
符篆之術?
可是也沒見到符篆啊。
道法?
定身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