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下場,就是死。”
“不用質疑我說的話的真實性。”
“我不帶你出來,你一定會死在云臺山道場,以一種十分合理,誰都不會懷疑的方式死去。”
“你如果想死,我現在送你回去。”
陳陽停下了,說道。
張平澤身體在發抖,是氣的。
他已經這么慘了,陳陽還要威脅他。
還是人嗎?
“我不知道。”張平澤道:“我不知道他派的是誰,我只知道他派人去了。”
“幾個人?”
“兩個。”
“兩個?”
數量上,似乎有點對不上。
陳陽問:“什么道行?”
“筑基。”
“你確定?”
“確定。”
“很好。”陳陽道:“你放心,你肯配合,這條命,我會幫你保住的。”
張平澤自嘲一笑。
這條命,保不保得住,他說了可不算。
“你想要對孫先生做什么?”
“不是我,是道協。”陳陽糾正道:“當然了,我個人是非常憤怒的,憤怒的人,往往沒有理智,做出來的事情,也會比較嚴重。”
張平澤道:“你知道孫秀成是誰嗎?”
“知道。”
“知道?”張平澤道:“知道還敢找他麻煩?”
陳陽沒回。
該知道的都知道了,張平澤的作用,目前已經用盡。
孫秀成派了兩個筑基。
也就是說,那個黑發男子,不是他派的人。
但是陳陽并未遇見那兩個筑基。
難道他們還沒來得及動手?
黑發男子對自己動手的場面,他們看見了?
他們來到了山下。
乘車,全部前往陵山市。
路程接近三百公里。
大約需要四個小時。
陳陽剛拿出手機,電話就來了。
來自京城的號碼。
不用問,必然是道協。
“喂……”
“陳玄陽?”
“是我。”
“我是李相如。”
“李會長你好。”
“你去云臺山道場鬧事了?”
陳陽道:“那幾位大宗師大概沒和您說實話,李會長你稍安勿躁,聽我把思路給你捋一捋。”
“你說。”
陳陽將事情經過,前因后果,尤其是張平澤承認的話,說的很清楚。
聽完后,李相如道:“你現在在哪里?”
“回陵山。”
“我立刻去陵山,如果事情屬實,我不會讓你受委屈。”
“謝謝。”
掛掉電話,陳陽閉眼假寐。
四個小時之后。
天色已暗。
一行人來到陵山腳下。
楚清歌和言不語已經在山下等候。
除他們二人外,陳陽還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他跳下車,快步的跑過去:“爸……”
老爸從接到陳陽第一個電話開始,就等候在這里。
今天已經是第二天了。
哪怕從電話里得知,兒子沒事了,但他還是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