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陽好奇:“哪個師門的?”
金圓道:“楚道長門下的。”
陳陽恍然。
繼而更是覺得,大師姐門生遍及天下,人脈可真廣啊。
這一根大粗腿抱緊了,以后還有什么可愁的?
“我還不是怕他死在里面。”劉元基嘟囔著。
他又不是真傻,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難道不懂?
孫道長指導他修行,送他開山棍,他嘴上不說,心里是念著孫道長的好的。
別說一根棍子,孫道長就是要借錢,他肯定也毫不猶豫把道觀的功德箱偷了送給他。
可他要去的地方是山關,當時誰都不知道山關發生什么事情,那種情況下,他覺得孫道長進去就是送死。
你一個猴子,逞什么能啊?
于是,就被孫道長暴揍一頓,直接搶就完事了。
“哇!師父,師父啊!”
突然,鬼哭狼嚎似的哭聲,從道觀外面響起。
幾人都嚇了一跳。
他們回頭默默看了一眼,那是茅屋方向。
然后很默契的都收了聲音,一言不發的向后院走去。
陳陽快速的洗漱,丟下一句“有事明天說”,就進了臥室休息。
他回來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會長的位置給拿下來。
道協那邊通知還沒下來,他得催一催。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
陳陽洗漱后,劉元基已經做好一桌子的菜。
法容已經坐在桌子前了,眼睛是腫的,情緒是低落的,雙眼是無神的。
整個人坐在桌子前面,就像一個么的感情的機器。
幾人對他的狀態,沒有任何關注。
那茅屋也不是他一個人住過。
云霄,金圓,明一,他們幾個誰還沒住過?
“小子。”
陳陽剛坐下,法容目光就投了過來:“你對那屋子,做了什么?”
“我什么都沒做啊。”
陳陽好奇道:“前輩,你怎么了?昨晚沒睡好嗎?”
法容狐疑的問道:“昨晚,聽見什么沒有?”
陳陽搖頭:“道觀隔音挺好的。”
“哦,那沒什么。”
法容也就是一問。
他道行可不一般。
昨晚的經歷的確很不科學。
可是,他還真沒從屋子里感覺到有什么異常。
但又明顯能夠感覺出來。
茅屋內外,就像是兩個世界。
進了茅屋,全身的情緒都仿佛找到了一個宣泄口,不受控制的往外冒。
出了茅屋,這些情緒,立刻就得到了控制。
但是很快,他的注意力就被面前的飯菜吸引了。
這飯,這菜,怎么會這么好吃?
雖然青菜鹽放多了,但青菜本身的蔬菜味,卻蓋過一切。
他活了快一百歲,第一次吃到這么好吃的東西。
我以前吃的都是什么?
是屎嗎?
一頓飯吃完。
大家都坐在桌子前面一動不動。
大灰和老黑洗碗刷鍋,云霄幾人則是看著法容。
后者被看的有些不自在,問道:“看我做什么?”
云霄問:“你什么時候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