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就看見包品文幾人,坐在石頭桌子前,驚疑不定的看著自己。
“喲,醒了?”
陳陽笑了笑:“我去洗漱,你們在此地不要走動,我去去就回。”
刷牙洗臉出來后,陳無我幾人也都醒了。
做飯的做飯,燒鍋的燒鍋。
陳陽走到桌子前面,問道:“說說吧,誰讓你們來的。”
“小師弟……”
“再說一次,我不是你們的小師弟,你們,也不是我的師兄。”
陳陽搖動手指,說道:“這是我最后一次提醒你們,再犯,別怪貧道情緒激動,做出什么激動的事情來。”
“說吧,誰讓你們來的。”
“小……玄陽。”包品文道:“我并沒有任何傷害你的念頭,今虛道長的確資助過我們,沒有他,就不會有今天的我們。我們對今虛道長的感激之情,從未消失過。”
陳陽看向其他人:“你們還有什么要說的嗎?”
“今虛道長在我們的心里,與父親沒有區別。”
“玄陽,我們沒有任何的惡意。”
陳陽唉了一聲:“回答讓貧道很不滿意。”
“既然你不愿意說,貧道也不勉強。”
他拿出手機,撥通一個號碼:“聞統領,我這邊抓了幾個邪修,可以派人過來把他們帶走嗎?好,我就在山上,讓他們直接過來吧。”
聽著陳陽的話,幾人頓時就絕望了。
“我們不是邪修!”包品文大聲道:“陳玄陽,你怎么可以這么對我?”
“我們只是想幫你啊!幫你把陵山道觀發揚光大,難道這也有錯嗎?”
如果不是知道他們做的那些事情,陳陽差點就信了他的眼淚。
“是不是,和貧道說沒用,去和軍部說吧,軍部會調查清楚的。你們到底是正兒八經的商人,還是與邪修有勾結,軍部都查得出來。”
“對軍部有點信心,他們不是吃干飯的。”
陳陽拍著他的肩膀說道。
包品文緊擰眉頭,眼神漂忽不定,不知道在想什么。
身旁一男子突然站起來,大聲道:“陳玄陽,你不要不知好歹!我們這么幫你,你竟然要污蔑我們!我們是干凈的,清白的,值得任何人查!如果軍部不還我清白,一定要讓你付出代價!”
“什么代價?”
陳陽笑容斂起,盯著他看:“說說看,什么代價?”
“我……”
“閉嘴!”包品文輕喝,用力拉著他的胳膊。
男人也冷靜下來。
陳陽冷漠的雙眼,讓他背后冷汗直流,不敢對視。
“玄陽。”
月林喊了一聲,走過來輕輕拽著他的袖子:“別亂來。”
“嗯。”
陳陽心底怒意,一閃即逝。
剛剛那一刻,他又有了斬草除根的念頭。
但是,似乎沒辦法除根。
他連包品文幾人背后是誰都不知道,怎么除?
往好的方面想,對方能和包品文幾人聯系上,而且一聯系就是這么多年。
那么,對方的目的,應該不是對自己做什么。
而是對師父做什么。
所以,他背后的那人,目標根本就不是自己。
陳陽后悔沒早點理清楚這份關系,要不然昨天還能問一問師父,生前都得罪過誰。
不過他猜,就算是問了也白問。
到了師父那個地位,得罪的人,差不多得以百,千為單位的計算。
師父還在的時候,沒見有人敢來找麻煩。
這一走,才幾年?
什么妖魔鬼怪都出現了。
就連昔日資助的這些窮苦孩子,竟然也淪為了對手手里的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