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玄陽住持,雖然年紀小,但真的很有恒心和毅力。”
楊德發笑著道:“是啊,這個時代,做道士,得下多大的決心啊。”
在深山修道,雖然不意味著與世隔絕。
但能夠與外界聯系的唯一工具,也就是網絡了。
但是大部分時候,卻都接觸不到什么外人。
別看陵山道觀現在香火挺旺的,可這香火,也就是這一兩年才起來的。
在這之前,他不覺得陳陽有機會見到山下的人。
這要是換了一般人,不得憋出毛病來?
“能夠擔任會長的人,的確不一般。”
楊德發自言自語道。
秘書心里則是感到很奇怪。
道協的會長,除非是國家級別的道協會長。
像這種地方道協的會長,基本沒什么用。
與他們平日工作也沒有什么交集。
當然,上面和地方,一直以來對道佛儒武協都有扶持。
并且也會定期的與這些教派保持聯系。
個人永遠不能脫離集體,這在任何地方都一樣。
“呼~”
“終于到了。”
半個小時后。
他們終于抵達了山頂。
身上衣服都被汗水浸濕了。
雙腿重的跟灌了鉛似的,抬都不想抬。
“好多人啊。”
秘書一抬頭,就看見面前烏壓壓的人群。
“領導,那邊好像在念經。”
楊德發走過去,秘書緊緊跟在后面。
靠近了,他們也聽見了念經的聲音。
一時間都著迷了。
“總算到了。”
兩個女子,此時也從山下走了上來。
正是顏清與傅穎。
“傅姐,我們有好久沒來過了吧?”
“是啊,快一年了。”
傅穎內心感慨。
“住持今天喊我過來,說是要我幫他直播,我猜和昨天湖神顯圣的事情一定有關系。”
“說來也奇怪,湖神怎么突然又顯圣了?”
傅穎道:“可能是要發洪水了吧。”
顏清恍然大悟:“對哦,你不說我都沒想起來。”
她們想著道觀走去。
“哇,好多人啊。”
“道觀的人氣還真是高。”
“咦,好像有道長在念經,傅姐,我們聽一會兒吧。”
“先找陳住持吧。”
傅穎搖搖頭。
她也想坐下來聽,但陳陽主動打來電話,肯定是很著急。
念經什么時候都有機會,也不急于一時。
于是兩人拼命的壓著心底這股坐下來聽經的沖動,從人群中穿過,最后來到了陳陽一行人的身后。
“陳住持。”
顏清小聲的喊了一句。
“咚…”
陳陽手中的木槌落下后,沒有在抬起來。
他將木魚收了起來,起身回頭:“來了。”
“住持,現在直播嗎?”
“嗯。”
“直播什么呢?”
“我。”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