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內有三人。
年輕的許昌平,記憶后座他的父母。
昨天回來,許昌平郁悶壞了。
好不容易掃除這份郁悶,晚上睡著了,凌晨兩點半時,老爸老媽直接破門而入,老爸直接掀了他的被子,讓他起床,要問他話。
自己特么絕對是親生的。
他確定無比。
從兩點半到五點半,老爸把所有細節方面都問了一遍,最后才放他去睡覺。
睡到中午,又被喊醒,竟然讓他充當司機,開車帶他們去陵山。
路上,老媽給那位大人物打了一通電話,告訴他自己今天會登門拜訪。
“平平,那位道長,有什么喜好嗎?”許昌平的母親名叫付新柔,她對正在開車的許昌平問道。
“媽,你問了好幾遍了,我只和他認識不到半個小時,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許昌平很無語,從出發到現在,每隔半個小時,老媽就要問一遍。
關鍵是,他已經說的足夠清楚了,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知道這些也沒用。”
“過去先見個面,第一次見面,不用帶見面禮,這樣的人物,什么沒見過?帶了反而不好。”
許翰文搖頭說道。
他的名字,和神話傳說中的許漢文同音不同字。
付新柔道:“總得多了解了解。”
許翰文道:“想了解也得有人知道,平平能知道什么?”
“就是。”
許昌平附和道。
車子進入了陵山市界,很快便是停在了陵山腳下。
他們走進山中,迎面撲來的自然氣息,令他們十分的享受,不禁想要沉醉其中。
“好一座山啊。”
許翰文不吝夸贊道:“國內的名山大川我走過不少,這陵山雖然不顯山露水,無人得知,但若要相比,我覺得未必就比五岳差多少。”
“都說深山有老神仙,這話是一點也不假。”
“也不知道今天陳會長在不在,在的話也順道一起拜訪。”
他們向著山上走。
山頂上。
白芷畫提著水桶從后院出來,要下山去打水。
“去打水?”豐龍威忽然出現問道。
“拿水桶不打水,難道我要表演雜技嗎?”白芷畫沒好氣道。
她發現豐龍威這人一點不領情。
虧他被雷劈的時候,自己還百般照顧他,還給他縫制新道服。
到頭來連句謝謝都沒聽見。
“我幫你吧。”
“啊?”
白芷畫愣神間,水桶已經被豐龍威拿走了,徑自就向著山下走去。
“喂,你等等。”
白芷畫趕緊跑過去:“你要干嘛啊?”
豐龍威道:“幫你打水。”
“為什么幫我?”
“感謝你。”
“哼。”白芷畫嘴上哼著,臉上止不住的露出笑意:“算你這人還有點良心,我還以為你是個木頭呢。”
豐龍威道:“你幫助我,我自然要感謝你,只是從未感謝過誰,這種話說不出口。”
“切,有什么說不出口的。人活一輩子,有幾個能不受別人幫助的?說的好像你前半輩子沒人幫助過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