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陽道:“文論必須贏,我與你一同。”
方青染嗯了一聲。
陳陽道:“對方有五人,切磋以五局三勝制,元一元行。”
他忽然喊道。
老黑和大灰道:“師父,我們也要上嗎?”
“嗯,你們也去。”
陳陽問:“玄成,你傷勢如何?”
玄成立刻拍著胸脯道:“沒事了。”
看他硬撐,陳陽也不說破,道:“行,你也上。”
陳無我道:“就三個?太不保險了吧?”
“要不然,我和老龐也上?”
陳陽搖頭:“你們上就太欺負人了,老方參加文論已經有些說不過去了。而且這是第一場,要贏也得硬的漂亮。”
陳無我看向小景:“她?這也很欺負人好吧。”
陳陽點頭:“小景也上。”
陳無我道:“還差一個。”
陳陽道:“陵山道觀還有一名俗家弟子,明天過來。”
“誰啊?怎么沒聽你說過?”
“你也沒問。”
“我……”陳無我直翻白眼,你不說我怎么知道,我不知道我問個啥?
“睡了。”
該囑托的都囑托了,陳陽回房休息去了。
其他人也都散了。
方青染回到舍堂,舍堂臥室很多,她一個人住一間。
她取出紙筆,默默的書寫金光神咒。
一篇寫完,她看著紙張上的篇幅。
一個個字體,宛如活過來一般。
一眼看去,這一篇金光神咒,令她感到心情祥和。
但也緊緊擁有些許的道意。
與陳陽書寫出來,所蘊含的道韻,則是有著巨大的差距。
不過雖然不如陳陽,但也非一般修士所能相比。
這說明,她在金光神咒上的修煉,已經達到了一定的境界。
已經可以通過文字,展現出一定的威能。
但是如果換一篇道經,則就沒有這種效果。
她只局限于金光神咒。
而不是像陳陽這樣,只要提筆,隨便書寫什么,都能蘊含道韻。
第二天一早。
一行人吃完早飯,就下山了。
坐著幾輛五菱宏光,直奔國展去。
國展中心,這會兒很熱鬧。
七點多,就已經人滿為患。
足足能容納上萬人的國展中心,雖然沒到被擠得水泄不通,但也相當的熱鬧。
擂臺一側,坐的是西裝革履的中年人,從穿著氣質就能看出來,這些都是步入社會上流的成功人士。
“劉董也來了?”一個中年人走過來,看見座位上的一群人,驚訝道:“你們都來了?”
劉董道:“今天沒什么事情,過來看看。”
“呵呵,我也是,公司不是很忙。”
“是舒家那個女孩請你們來的吧?”
“這事兒啊,咱們看看熱鬧就行,舒家那女孩真要叫我們冠名什么的,給個十幾萬應付一下就完事了,就當是支持小年輕創業。”
“嗯。”
眾人點頭。
他們全部都是受到舒柔邀請而來。
也就是舒柔背后有個舒家,身份不一般。
換一個人,連他們的面都見不到,更別說受邀前來。
舒柔只是請他們過來,沒有直接明說,請他們贊助。
但這一群老油條,豈會不懂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