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
山上。
徐少龍早早起來,隨便吃了點東西,便是來找陳陽。
豐龍威戴上面具過來,站在一旁。
徐少龍有些好奇,但是沒有多問。
直覺告訴他,這個面具男不一般。
“走吧。”陳陽直接向外走去。
一行人下山,乘車直奔車站。
路上,他接到了聞統領的電話。
“聞統領?”
“劉爾與新派公館的弟子都被禁錮了,但是傅云幾人已經放了。”
“放了?”
“傅云他們常年不在新派公館,他們與劉爾之間也沒有聯系,這件事情,他們并不知情。”
“原來如此。”陳陽問:“只是禁錮嗎?”
聞開平道:“只能禁錮,他還有用。”
“我明白了。”
“徐少龍在你那邊嗎?”
“在。”
“我讓他保護你,放心吧,抓到張成良之前,他會一直保護你的。”
“嗯。”
掛掉電話,徐少龍問:“聞統領打來的?”
“對。”
“有沒有問我什么?”
“沒有。”
“那就好。”
“怎么?他不讓你去神農架?”
“當然不讓,他要是知道我帶你出來,恐怕會殺了我。”
“恐怕遲早得知道。”
“以后知道,以后再說。”
這次能出來,他就已經很滿足了,就算聞統領罵他也無所謂了。
……
陵山。
傅云等人被放出來,他們站在陵山的街頭。
“傅師兄,我們現在怎么辦?回去嗎?”小胡問道。
他們幾人這次都有些被嚇到了。
無緣無故的,就被戰部抓走,而且還是與邪修,與放逐者有關。
還好,最終調查,與他們無關。
不過那個劉爾,還有那些新派公館的弟子,卻是慘了,一個也出不來,下半輩子都將待在戰部的囚牢里。
沒有自由的人生,想想都讓感到絕望啊。
“去神農架。”傅云說道。
新派公館沒了,而且他在戰部,聽那些審訊的人說了。
連張成良也成為了通緝犯。
整個新派公館,徹底的從歷史上被抹除了。
劉爾對他說了,這件事情一定是陳陽所為。
他也相信劉爾,因為他很確定,劉爾絕對不可能與邪修有任何勾結與利益往來。
是那個道士做的!
他太狠了,一出手,就直接要了新派公館的命,直接將其連根拔除。
這口氣他是絕對咽不下去的,這簡直等于將他家滿門抄斬了。
此仇不共戴天!
不過他也不會沖動,他雖然在昆侖待了這么多年,但不代表他就不懂俗世的規矩,不懂修士的規矩。
“走。”
傅云走上街口,攔了一輛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