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時,宴津早已出的門外。
看著宴津消失的身影,宴員外不覺責怪起宴夫人“雖然孩兒一片孝心,但夫人你又何必由著他的性子,夫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孩子自出生到現在也不曾離開你我一日,此去張三的家鄉路途遙遠,而且夫人你又臥病在榻,倘若孩兒此去的途中再有個什么三長兩短,那可如何是好!”
“雖然我也舍不得孩兒離我們而去,但孩子始終要離我們而去的,難道老頭子你已經忘了,我們是如何得到這個孩子的?再說此去張三的家鄉與前往昆侖山想比卻是小巫見大巫,就權且讓孩兒當作鍛煉一遭吧!”宴員外聽聞宴夫人這話,方才想起求子那日昊天神像曾叮囑待宴津長大成人后便要將他送往昆侖山修仙問道之事“要不是夫人提醒,這么多年以來我還真將此事給忘記了!”
宴夫人聽聞宴員外這話,不覺嘆了一口氣“哎!老頭子你真是越老越糊涂了,如此重要之事你這老糊涂怎么能夠忘記!先前老天爺的神像曾交代,待孩兒長大成人以后,務必要將他送往昆侖山修仙問道,倘若我們只是一昧將孩兒強留在膝下,只會招來無盡禍患,后果將會不堪設想!如今孩兒已經長大成人,而我們還遲遲未將他送往昆侖山,我想我無端患此無名之疾,多半是與此事有關!”
“夫人所言極是,既然如此我這就讓家丁準備一切,待孩兒帶著張姓老神醫返回,我這就讓家丁將他送往昆侖山!”宴夫人聞言,不由說道“孩兒去往張三的家鄉和返回卻要很長的一段時間,這準備前往昆侖山之事卻不急于一時,倒是此乃孩兒第一次出門,你還是前往送一送他,并且囑咐他路上一切小心!”
“夫人說的一點也不錯!既然如此,那夫人只管先行歇息一番,我這就去送一送孩兒!”言語之間,宴員外早已將宴夫人身上所蓋的被子往上拉去。
宴員外替宴夫人蓋好被子后,不由出得房門前往找尋宴津。
宴員外尋的宴津后,宴津和張三已經收拾妥當,此番見宴員外到來,急忙說道“此番孩兒已經收拾妥當,正要前往拜別爹爹而去,既然爹爹已經到來,那孩兒就此拜別爹爹,孩兒走后,母親那里就勞爹爹多多費心了!”
宴員外聞言,不由說道“孩兒只管放心自去,你母親那里自有爹爹照應!不過此去路途遙遠,孩兒又是第一次出遠門,這一路之上一切務必多加小心,凡事要多聽你張三叔的!宴津這小子自幼嬌生慣養,這一路上還有勞張三你多多費心!”
張三聞言,急忙抱拳“老爺一家對張三恩重如山,老爺家的事情便是張三的事情,還請老爺只管放心,張三就算舍棄自己的性命不要也要將少爺和老神醫給老爺帶來!”
“既然張三叔多這般說了,那爹爹還有什么不放心的,事不宜遲孩兒與張三叔這就出發了,倘若再耽擱下去只怕天多要黑了!”言語之間,宴津早已轉身往大廳外而去。
張三見狀,急忙跟上。
“站住!”宴津和張三聽聞宴員外呼喚,急忙停下腳步。
“不知爹爹(老爺)還有什么囑咐?”
“此番你們可曾帶足盤纏和相請老神醫的診金?”宴津聽聞宴員外這話,不由支支吾吾起來“這........!”
宴員外見狀,不由對一旁的家丁說道“你速速前往賬房取一千金和五百銀前往大門口與我等匯合!”
家丁走后,宴員外不由撇了宴津一眼,當先往廳外走去“要不是你母親放心不下讓我來看看,還真要出事!你們兩個沒有盤纏這路之上吃什么又住那里!還有沒有重金那老神醫會千里迢迢跟隨你們前來就診嗎?”
宴津見狀,急忙跟上“孩兒這不是第一次出遠門,才會疏忽這些,還好爹爹及時趕來,這不一切問題多迎刃而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