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相信他們,而是在陳安勢看來,倘若真的面對那巨大生物時,他至少不用分心去保護這些真正意義上的凡人。
他只帶了安啟年,而那柄微漏殺氣的玄陽劍,便就背在安啟年身上。
花山鎮雖然有花山二字,但是這里離花山還有一定距離。
這個鎮所轄的范圍巨大,但是歸屬管轄的村落并不多,尤其是在花山內部的原始村落。
那些原生村落并不多,除了恪守在迷窟周圍,為歷代司王守墓的人形成的居住村寨,花山內里其他原始住民,都在國家的號召和政策下,遷徙了出來。
而恰好這次被覆滅的村落,貌似就在迷窟附近,如果情報顯示沒有錯誤,他們應該就是為司王守墓的村民。
村村通公路,最遠只修到花山腳下,便就沒有繼續了。
花山太險峻了,耗費的資源成本太大,為了一個村寨,說白了就是不值當。
遠遠看去,云霧漫橫,花山,就隱藏在云霧之中,若隱若現。
其主峰比不上國內那些崇山峻嶺,也不是主流山脈的存在或者附屬。
但是花山所處,是喀斯特地貌,山雖不高,但是險,峽谷、河流、叢林密布,尋常人根本不會進入。
就是那些喜好探險獵奇的驢友,寧愿去探珠峰都不會選擇去花山,太邪門了。
據有記載以來,花山可以說是驢友的墳墓,去多少死多少,根本就沒有活口出來。
死在山里也就算了,有的連尸骨都找不到。
久而久之,花山便被各地驢友列為禁地,除了偶爾在圈子內傳出哪支哪支盜墓小隊進去了沒有活口出來,再也沒有人選擇去那里探險。
“少爺,現在都晌午了,這山還籠罩在云霧之中,不正常啊?”安啟年放下望遠鏡道。
陳安勢瞇著眼睛道:“那不是云霧,是瘴霧。”
安啟年疑惑道:“那也不對啊,便是瘴霧,這么大的太陽出來,也該散了呀?”
“這就是我疑惑的地方。”陳安勢皺眉道:“花山在外面來說,是奪命山,不熟悉山勢走向的貿然進去,只有死路一條,但我觀這山勢走向,也沒個特別的地方,如果把那層瘴霧算上,就詭異了。”
“山勢沒有問題卻產生如此濃郁的瘴霧,那就說明是其他特殊原因了。”
“地勢、水勢、抑或是其他因素,總之這瘴霧不正常,我們還是小心為妙。”
安啟年拍了拍背在身后的背包,“不怕,我有道玄上人煉制的回春解毒丸。”
陳安勢對他一笑,“小心駛得萬年船。”
“少爺放心,我也不是第一次和你出來了。”安啟年不以為然道。
“花山主峰居中,看見沒,那層瘴霧籠罩露出來的一頂,就是主峰峰頂,那一片之下,是我們的目的地,陰江環繞花山主峰而過,呈環抱之勢,中間有一豁口,其勢為抱元守缺,又叫月缺勢,主陰,難怪能夠成為歷代司王墓地,不愧是陰宅寶地。”
安啟年也懂一點,遂即點了點頭道:“那個缺口肯定有古怪,如果沒有猜錯,歷代司王只怕是沒少花心思在那里。”
陳安勢點了點頭,旋即他又道:“那又如何?我可不想把時間浪費在爬山上山上面。”
說完,他便踏步向那處缺口之地走去,安啟年沒有再說話,而是跟上陳安勢的腳步,義無反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