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連中笑了,笑的很恣意。
“你還是選擇了你想要的那條路,那我就順著我心里所想,你我兄弟二人兩條路上,相互扶持,這花花世界,就有我們來創造吧!”
說著,紀連中拿起了桌上剩下的一本書《鬼谷子之政從》。
張明揚也豪氣一笑:“今天以后,我張明揚必將在商界開創出盛世功名,我用經濟之法助你一臂之力。”
“哈哈,那我紀連中便掃清你從商之路上的坎坷荊棘。”
在最后的黃昏下,兩個小男孩達成了自己的約定。
“哈哈……”兩人在天星臺上肆意開懷大笑。
與此同時,在香江一棟樓房頂層,一個年紀約莫四十多歲,頭發糟糟的大叔正在百無聊賴地看著夜空,喝著小酒。
忽然他從搖椅上起身,拿下遮在眼睛上的號黑色墨鏡,直勾勾看著剛剛升起的除夜星空。
“天星閃耀,香江又有非凡出世,這就有意思了。”男子自言自語道。
“這幾年天星異動頻繁,難道大世又來了?看來我又要出山了。”
“唉,這才歇息沒幾年,真是要命,不知道那三個小子怎么樣了。”
“算了算了,先喝我的酒。”
說著他又躺下了。
而紀張兩人看夜色漸深,也趕忙回去吃飯去了。
他們剛回到鄭云州公司兼家里,就看到飯菜已經擺滿一桌。
鄭云州道:“剛好,你們回來了,去洗手,馬上開飯。”
這頓飯還別說,還挺好吃,鄭云州做菜的功力一點都不賴。
餐中,幾人也有的沒的聊著。
三杯兩盞淡酒下肚,鄭云州也有些放開了,說了很多自己開公司的事情。
由此,紀張兩人也知道了鄭云州此時的境況。
他開的這家咨詢公司生意并不好,而且他自身還兼職好多職業。
什么文編投稿、攝影拍照等,這些雜活他都接。
雖然做了很多,但是公司仍沒什么起色,他也很苦惱。
聽了鄭云州說了這么些,紀張兩人一下子就知道了他犯的錯誤。
他做的太雜了,沒有特別優勢的主業。
單項業務都沒有干好,就想著開發其他業務。
就如那句老話說得好“走還沒有學會,就想著跑。”
張明揚建議道:“鄭大哥,你公司業務太雜了,沒有一個特別優勢的主營業務,這樣是大忌,不如砍掉那些微利的業務,先專攻一個。”
鄭云州拍拍張明揚,有點微醺道:“小兄弟,你年齡雖小,但懂得還不少啊!將來必成大器。”
“我知道你說的有些道理,可是……”鄭云州話口一轉。
“我要是專注一個業務,那么我的收入就會急速下降,我的老家還有人需要我去養!”
“風險太大,我資本太少,我賭不起。”
鄭云州苦惱的擺擺頭。
紀連中道:“溫水煮青蛙,當斷不斷,必受其亂,你這樣一直決定不下來的話,就如慢性自殺,最后一無所獲。”
“唉……”鄭云州狠狠嘆了口氣。
然后陷入長久的沉默。
童生此時道:“云州,我們也算遠房親戚,說實話,我很佩服你爸,他是個文化人,抱負遠大,目標明確,可惜早年病逝。”
“他走時把你托付給我,讓我好好照顧你,但是你看看你這兩年。”
“我知道你有自己的倔強,不愿我幫你,想憑自己去闖。”
“當然,不可否認,這幾年我看到了你飛速成長,但是對于你曾經說的夢想而言,終究是太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