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明揚聽陳伯釗這樣說,頓時有些不爽了。
“韓大哥,這就是你說的陳伯釗?看起來也不怎么樣嘛!一般。”
陳伯釗一聽張明揚這樣說,眼睛頓時瞪的像銅鈴一般,從小到大還真沒有幾人敢這么說自己。
“哈哈哈......”
忽然一陣笑聲傳來,幾人放眼望去,原來是站在會議房門外的商行戰在肆意的笑。
陳伯釗看了商行戰一眼,臉一下就黑了。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你這個手下敗將啊!”陳伯釗嘲諷道。
“你......”
剛要理論的商行戰被他的父親拉住了。
商紅然道:“來,到飯點了,你們都餓了吧!邊吃邊談吧!”
紀張兩人是著實餓了,畢竟打了一架,體力消耗不少,而且還被關了好幾個小時,早就餓了,于是拉著韓少文就走。
陳伯釗白了商行戰一眼,也跟著走了。
商行戰聳聳肩,但是嘴角也滿含得意。
因為他很了解陳伯釗,他自視頗高,極少有人這樣說他,張明揚今天這般說他,他心里很舒暢。
畢竟能讓陳伯釗吃癟的人,還真不多。
飯局中,紀張兩人狼吞虎咽,驚住了桌上的一行人。
他們強烈懷疑,紀張兩人的肚皮有那么大嗎?不會被撐壞了嗎?
商紅然倒是不以為意,趁著吃飯的功夫,進行打太極,套紀張等人的話。
紀張兩人是何等人物?一下子就看破了商紅然心里的小九九,也敷衍的回答。
不過一些該告訴的事情也是告訴了,比如:“他們在香江有孟家這個大靠山,還認識豪鏡澳卜家等,之所以說這些也是為了他們安全著想,畢竟對于這些幫派分子,即使現在他們對你很好,但是也不能放松警惕,需要有東西震懾他們。
紀張兩人從不相信,不認識的人對他們的好,唯有自身才能保護自己。
聽紀張兩人如此說,商紅然心中了然,果然如他所想,這兩個孩子背景不一般。
當然也讓陳伯釗稍微驚訝了一把,但是表現出來時,仍然是不屑的表情。
“唉,你這是什么表情?”張明揚指指陳伯釗。
“啊哈,沒什么,就是覺得,像你們這種家世優渥的人,不應該來我們這種地方,你們是想不開怎么的?”
陳伯釗說話怪里怪氣的。
“哼,你別看我們年幼,便用這般口吻說教我們,你可知:有志不在年高,無謀空言百歲,這句話。”
此話一出,倒是引起了陳伯釗的注意。
“哼,果然是大人物的后輩,知道的倒是不少。”陳伯釗仍然尖牙利嘴道。
紀連中越聽越覺得不中聽,看了一眼驕傲的陳伯釗道:“陳大哥,我知道能力出眾,有自己的驕傲,但是誰又不是這樣呢?你故意貶低我們,是為了顯示出你的優越性嗎?”
“如果是這樣,我想告訴你,大可不必,我們倆也不是什么大人物,你所酸的孟家也不是我們的靠山,我們是我們,孟家是孟家。”
“你不是我們,你不知道我們經歷了什么。”
聽紀連中如此說,陳伯釗心有所感,收起了自己的傲慢,但是仍然道:“我聽少文告訴我,你們想要開公司,但是你們真的能做主嗎?不還是靠孟家嗎?”
紀連中道:“你說的沒錯,我們是需要借助孟爺爺的力量,但是這并代表我們一無是處,你應該知道任何幫助的都是有限度的,若是我們沒有本事,那為何還能讓我們來折騰呢?”
一旁的商家三人心中震驚不已,原來紀張兩人找陳伯釗是為了開公司,之前還以為他們倆是隨著韓少文一起來的呢。
此時商紅然更加確信了,這就是預兆,那個老道說的沒錯。
陳伯釗道:“那你們倒是說說你們的價值是什么。”
張明揚倒是有些好奇:“韓大哥,你還沒有給他說嗎?”
韓少文摸摸鼻子道:“光顧著你們的安危了,給伯釗只說了一點,有些還沒說呢。”
說完韓少文在陳伯釗耳邊密語。
只見陳伯釗越聽臉色神色就越怪異,沒一會他竟然睜大嘴巴,一臉的不可置信。
“少文說的可是真的?”陳伯釗認真問道。
“毋庸置疑。”張明揚簡單明了道。
陳伯釗深深看了紀張兩人一眼,眼神此刻有了些許敬重。
“我能和你們單獨聊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