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嚴同志自然不清楚小女兒家的怨念,還特意過去打了招呼,高媛媛甜甜微笑問好,但是老嚴同志一走啊,便是又耷拉在那,仿佛有點空嘮嘮的。
隔壁還在忙碌著驗貨稱重,這些天,高德兵,唐華還有孫金國和嚴宏軍他們之間也熟了,稱呼上隨意了很多,更有一份親近之意,煙霧繚繞,一幫人在那吞云吐霧。
“今天,小城怎么沒有過來,我那侄女之前可是過來溜達兩圈了,破天荒啊,平日里可是來都不來一次,嫌棄這螞蝗干子啊,腥味重”高德兵喝了口茶,笑著對嚴宏軍說道。
“今天沒來,在家幫她媽干活呢,還有幾千斤貨在那,要不斷翻出來嗮嗮啊,怎么的,媛媛還看上我家那小子啦?哈哈哈”
半開玩笑的口吻,嚴宏軍將手中的煙頭掐滅,哈哈大笑。
“這可說不準吶,我可是沒有看到我家這侄女對哪個男生這樣上心過,不過也有可能是把小城當弟弟了,誰知道呢,昨個兒下午,你們走了,我啊,旁敲側擊的問了一句,哎呦呦,你是沒看到,那臉紅的”
“小城還小,初中都沒上呢,要談戀愛啊,太早了”嚴宏軍點點頭“我家那小子人緣好,跟誰都能夠處的來”
兩人閑聊了一會,嚴宏軍準備起身告辭,不過忽然想起來了,高德兵在這沈海應該很熟,有沒有熟人賣車呢,要是能夠找到熟人,能夠便宜點也好。
嚴宏軍把這事一說,高德兵便笑了,“你看到沒,嚴老弟,外面那輛貨車就是沒買半年呢,老唐他哥就是賣農用拖拉機的,有熟人,當時我買這車時候找了老唐他哥幫忙”
“老嚴,沒問題啊,找我哥去一趟就行,小事”唐華滿口答應,老嚴同志自然是欣喜的很,一番商議,高德兵開了個桑塔納帶著幾人直接出發。
有了人幫忙,這買車的事情就快了許多,一輛全心馬力的五征農用三卡車廂2米2乘以1米35,載重三噸的藍色皮卡就成交了,便宜了兩千多,最終兩萬一千五,這車就歸嚴宏軍了。
唐華大哥叫唐寶群,做生意的,最會來事了,這年頭能夠開個店面賣摩托車,小三卡,那也是有點資本的。煙茶沒停,看到嚴宏軍想要乘著下午把牌照啥的都弄下來,二話不說,便是找了關系,幫老嚴同志疏通,不過這年頭開三卡的,也要有照,老嚴沒有,但是老舅徐中祥有啊,先開了再說,不過唐寶群講了,證也好辦,他有人。
一直忙碌到了很晚,紅塔山鉑金裝的煙,16.5一包的,嚴宏軍買了四條,瀘州老窖一箱。若是嚴誠在這,一定把瀘州老窖98年的拿回去埋起來,這后世瀘州老窖98年封壇的老酒比什么國窖1573還要質地綿長,說白了,嚴誠是個愛喝酒的。
晚上,高德兵非要請客吃飯,其實嚴宏軍不過是他這藥材生意中的一個小代理而已,不過螞蝗干子生意,他也是賺的盆滿缽溢,你想想他都能給嚴宏軍八十五一公斤,藥廠給他的價格能低到哪去?怕是高的嚇人。
唐寶群也來了,高德兵,嚴宏軍,徐中祥,唐華,孫金國,6個人干了四瓶鐵蓋子茅臺,的的確確是貴州茅臺酒,老高同志不差這點錢,而且酒是家里的,常備用來送禮。
而老嚴他們喝的醉醺醺的,肯定回不了特用,嚴誠在太陽還沒有落山的時候,就跟著爺爺,爺孫倆騎著兩輛自行車朝著一隊而去。
“爺爺,大爺家不去啊?”嚴誠很好奇,為啥大爺嚴宏樓家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