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媳婦?兒媳婦?”老嚴同志將筷子放下,看著老婆,他怕自己耳背沒聽清楚。
“哎呀,爸,你聽媽說呢,是倉青卿,我同學,倉宮發女兒,中午在家里一起吃飯的”
“倉宮發姑娘?”老嚴同志笑了“他們家姑娘我見過,長的不丑,當我兒媳婦倒是蠻好”
得,老嚴同志也是醉了,咪了二兩小酒,這開始浮想聯翩了。
“爸,你今天下午把螞蝗干子都賣了,賣了多少錢?”
一家三口人,沒有外人,畢竟也是很大一筆財富。
“一共八千三百六十六斤。三十五萬五千五百五十五塊錢”
一張存折,那六位數,真的是讓老媽徐中英看著呆了半晌。
“呼”老媽定了定神,輕聲笑著,還抹了把眼淚。“這輩子沒有見過這么多錢,兒子,初中我們到鎮上去吧,咱家有錢了”
“媽,以后我們家會越來越有錢的,這螞蝗干子生意做不長的,必須要找個能夠其他的發財路子,爸,你你說呢?”
老嚴同志咪了一口酒,紅光滿面“說的是,兒子,你說說咋干點啥?穩當的,還能來錢的,這螞蝗生意是你點出來的,我嚴宏軍沒白生你這個兒子”
老嚴今個高興,已經喝過頭了,平日里這些話哪會掛在嘴邊說,父愛如山,都是放在心底,今個也是百感交集。
“爸,你喝醉了,早點洗洗睡覺,有什么事情,明天我們再說”
嚴誠心里也是五味雜陳,這小存折本子,沉甸甸的,壓在人的心里啊,父母勞碌了那么多年也才攢了三萬多塊錢,這短短的時間,十倍回報都不止啊,這讓她們哪里一時間能夠轉變得過來。
夜深人靜。
嚴誠坐在書桌前,畫著草圖,那是一個個欄柵格子,中間有空洞,好像是一座倉房一樣。嚴誠不斷的拿著直尺核算著比例,一旁新買回來的計算器,噠噠噠的敲著。
“累死我了,沒有CAD,畫圖全靠手啊,不過還好有點印象,草圖就草圖了,希望有點用,重點還是要靠實地考察的。這年頭賺點錢也不容易啊,我那時候咋就沒有記住一些彩票號碼,世界杯哪一屆的冠軍?對了98年,馬大神的OICQ正在搗鼓,可是我也不認識馬大神啊,也沒錢投資。”
嚴誠一臉無可奈何,別人穿越回來,都能夠帶個系統金手指啥的,自己除了帶點記憶,其他啥也沒有,而且自己這些記憶,除了自己經商的事情,對于時事要聞,涉及錢的,記得真的沒兩樣。
“飯要一口口吃,路要一步一步走啊,能夠重活一世,你還不知足?”笑著將鉛筆放在一旁的文具盒里。嚴誠看著自己畫了幾張草圖,疊好放在了一旁的筆記本里。
第二天一大早,老嚴父子坐在那,一旁放著的是一疊稿紙。
“兒子,這是你畫的?你畫的這是什么啊?這么多窟窿,還一層一層的”
“爸,你知不知道五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