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嬰震驚的看了看徐一貧身上泛著的潔白靈光。
有些不敢置信的問道:
“貧哥,你沒跟我開玩笑嗎?
血鼓手的樂隊成員身上泛著的靈光大多是血紅色的。”
徐一貧搖搖頭,表示自己沒騙人。
“貧哥,你心中的血鼓手大人是什么形象啊?”
“一只神圣的,潔白的,晶瑩蜘蛛。”
林目感應到徐一貧正想到自己,分出了一絲注意力。
發現他不過是和他那名為曹嬰的好友閑聊,便收回注意力,繼續忙于自己對這個世界修行體系的解析。
曹嬰聽到自家好友的話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
不應該是一個在鮮紅鼓面上跳動的心臟嗎?
這差別也太大了吧?
“為什么是蜘蛛啊?”
“血鼓手只有手多才能敲更多的鼓啊!我神鐘愛鳴鼓,自然手不會少。”
所以手多的就是蜘蛛嗎?
你把蜈蚣當做了什么?
“那又為什么是潔白的蜘蛛啊?”
“我神正是因為太喜歡鳴鼓了,將所有的鮮血凝成了血鼓,所以才失去血色變成白色的啊!”
徐一貧一臉理所當然的說道,說完,還在草紙本上開始勾勒自己心中的血鼓手。
寥寥幾筆,一只極其神圣,而又帶有一絲猙獰的蜘蛛躍然紙上。
曹嬰一臉一言難盡,表示自己是第一次認識了徐一貧。
就在曹嬰還想要說什么的時候。
刺耳的鈴聲響起,踩著鈴聲,一位三十多歲,一臉嚴肅的女人走進教室。
當女人在講臺上站定,上課的鈴聲同時停了下來。
她是這個班級的班主任。
平日里性情還算溫和,但是上課時可嚴肅刻板的狠。
曹嬰看見老師之后連忙整齊的坐好。
徐一貧也不懂聲色的直了直腰板。
過去的一年徐一貧一直作為吊車尾,今天終于要揚眉吐氣一把了。
李蓉,也就是徐一貧班級的班主任,將胸前抱著的書本放下后,掃視班級一周。
在徐一貧的方向頓了頓,確認了林目身上的靈光不作假后就不再多說。
“很好,今天大二三班所有同學都完成了感應課程。
接下來我們將學習更深一步的知識。
現在,上課!”
徐一貧條件反射的喊了一聲:
“老師好!”
話音剛落,只見身邊每一個同學身上的靈光都躍然而起,飛入了教室上的吊燈里。
徐一貧同樣如此,感受著身體里的靈光不受控制的浮現出來,帶著徐一貧的意識沖進了教室的吊燈之中。
李蓉看著眼前都雙目緊閉的學生們。
拍了拍手,無數慘白色的手臂從地面上生長出來,將失去意識的學生拖入地底,保護起來。
隨后李蓉也遁入地下,將靈光從**中脫出,帶著神魂鉆入了教室的吊燈之中。
此時的教室空無一人,沒有人會想到剛剛這個教室里還有四十多位學生和一位老師在這里上課過。
過了一陣,一只虛幻的蜘蛛從地底爬了出來,飛到了吊燈前,仔細的觀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