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聞言,停下了殘暴的灌酒動作。
拎著韓金衣領的大手,也隨意松開。
砰地一聲悶響。韓金如一灘爛泥倒在地上。任憑他酒量再好,兩斤烈酒急灌下去,神智也糊涂了。
“殺人要償命。”楚云轉身,目光微妙地看了蘇明月一眼。“你還年輕,我不能讓你守寡。”
可話音剛落,他又緩緩抬起右腿,猛地一腳踩在了韓金的胃部。
“嘔——”
胃液酒水混雜著鮮血狂噴而出,韓金的身軀蜷縮成了蝦米,慘絕人寰。
眾人瞧見這一幕,均是倒抽一口涼氣,心臟漏拍。
包間內鴉雀無聲,人們被楚云兇惡之極的手段震懾住了。這家伙是魔鬼嗎?
一腳踢開韓金,楚云坐了下來。
他的眼神依然平靜,可身上那股殘暴的氣息,卻令眾人戰戰兢兢,不敢對視。
“小小,再幫姐夫一個忙。”楚云面無表情地點了一支煙,雖其貌不揚,但在眾人眼中,他簡直是一個比韓金更兇惡的暴徒。
“啊?”
被血腥場面震驚到的蘇小小微微發愣,眼神迷惑地望向窩囊——不,殘暴姐夫。
“一人給一瓶酒。”楚云噴出濃煙,口吻平淡。
蘇小小費解萬分,怎么還牽連所有人了?
“韓金是這件事的主謀,而你們,全是幫兇。”
蘇小小豁然開朗,卻也震驚于楚云的斬盡殺絕。
反觀眾人,臉色卻極其難看。一個個面面相覷,明顯不想如楚云的意。
吹一瓶啤酒,胃都要翻滾好半天。
吹高濃度白酒?輕則嘔吐不止,重則胃出血,住院急救。
沒人想虐待自己的身體。
楚云抬眸,目光從眾人臉上掠過。“要我喂你們喝嗎?”
眾人臉色陡變,來自靈魂深處的恐懼促使他們打開酒瓶,爭相恐后地灌了起來。場面一度陷入既荒誕又嘲諷的氛圍。直至眾人喝光,楚云一腳踢醒了大腦宕機的韓金,口吻淡漠道:“我叫楚云,蘇明月的丈夫。歡迎你來找我玩命。”
說罷,他掃了眼喝得東倒西歪的眾人:“你們也是。”
比韓金略清醒的眾人忙搖頭擺手,他們是真被嚇壞了。法治社會,哪有這么兇惡的暴徒?蘇明月是瞎了眼嗎?跟這種魔鬼結婚?
“小小,你姐喝多了。”
楚云起身道:“送她回家吧。”
蘇小小漸漸回神,包間內血腥味太刺鼻,那群吹了整瓶白酒的家伙,也有人當場嘔吐。環境太惡劣,烏煙瘴氣,她一秒也不想待。
走近姐姐,扶著并沒喝多少的蘇明月走出包間。
她們前腳走,楚云后腳跟了出去。
來到停車場,基本清醒的蘇明月回頭看了眼楚云。口吻平淡道:“回家嗎?”
楚云沉默了下,問道:“方便嗎?”
蘇明月沒作答,徑直坐上了轎車。
在包間殘忍施暴也絲毫沒手軟的楚云掙扎了下,才埋頭鉆上了轎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