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也沒跟女皇陛下客氣。他徑直脫下了潮濕的外套。拿起一條干凈的毛巾拭擦頭發以及臉龐。
冬雨刺骨冰寒。濕氣極重。
楚云不想真的傷風感冒了。
反觀女皇陛下,卻仿佛外人一般,很冷漠地站在客廳中央,冷冷凝視著楚云擦頭發、脫外套。
“陛下,趕緊把濕衣服全都脫了吧。免得感冒發燒,冬雨可妖的很,淋濕了很傷身。”楚云揉擦著頭發。很養生地說道。
“怎么脫?”
藏本靈衣活到今天,從未有人敢在她面前如此放肆。
縱然是一直與她作對的東陵皇叔,也不曾這等狂妄。
她聲線冰冷,極為冷酷。
楚云哦了一聲,醒悟過來:“當然是回房去脫,然后洗個熱水澡,喝一杯熱姜茶驅寒。”
女皇陛下仍只是冷冷盯著楚云:“要不我幫你也一起洗了?”
楚云聞言,很客氣地搖頭說道:“陛下您不用這么體貼。給我拿一身干凈舒適的衣服就好了。哦對了。最好也給我提供一杯熱姜茶。我現在冷的很。”
“你太客氣了。”女皇陛下瞇眼說道。“你母親對我有恩情,我對你體貼點,不是應該的嗎?”
說罷。
她竟是邁開腳步,主動走向了楚云。
她渾身都濕透了。
衣服黏在嬌軀上,曲線畢露。
烏黑的秀發,有少許也黏在了臉頰之上。再搭配那張高貴冰冷的絕美容顏。
但凡是個男人見著,都會忍不住騷動。
楚云定力不錯。心中對女皇陛下的忌憚,也還是有的。
他錯開視線,微笑道:“陛下,咱倆嚴格來說,算是兩代人了。您這么奔放,我怕我招架不住。”
他下意識地倒退兩步。心情有些緊張。
“嚴格來說。你母親曾決定讓我當你妻子。只是她后來反悔了。”女皇陛下逼近楚云,緩緩抬起修長的手指。“光脫外套有什么用?內衣沒濕透嗎?”
“陛下您——”
楚云想要掙扎。
可女皇陛下的動作看似緩慢溫柔。卻根本不容躲閃。
仿佛是最頂級的小偷一樣,很輕松地便將楚云的貼身衣物給扒下來了。宛如變魔術。
單憑這一手,楚云就知道女皇陛下實力強悍。甚至不在自己之下。
當然了。
女皇陛下曾是母親的關門弟子,有這實力,也并不讓人感到驚訝。
段阿姨還是上一屆的武道狀元呢。楚云見怪不怪了。
“下面的。你自己來,還是我幫你?”女皇陛下語調冰冷地說道。
她也不知是動怒了。
還是被楚云的猖狂放肆給惹惱了。
你不是狂嗎?
不是囂張嗎?
不是飛揚嗎?
我藏本靈衣,只會比你更狂,更囂張跋扈!
楚云臉都綠了。
嘴唇微微顫抖道:“陛下。我一直把您視作長輩,是我的姨——”
“或許。”
女皇陛下緩緩上前,如出浴美人。
如外表端莊賢淑的女妖精。
“這會讓你感到雙倍的刺激?”
女皇陛下伸出手,朝楚云小腹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