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如是的大莊園內就有垂釣的地方。
而且各式品種的魚類都有。
釣上來,便可以直接送到后廚加工烹飪,吃上第一手新鮮的魚肉。
這便是蕭如是的生活。悠閑而品質極高。
蕭如是端坐在小馬扎上,手中握著魚竿。神色從容地垂釣。
老和尚也端坐在一旁,神色平靜地陪伴小姐垂釣。
這里的生活,必然是優渥的。
而小姐在這里已經住了數十年。莊園的面積隨著小姐的財富而不斷擴大。生活品質,也在每年穩步提升。
莊園內有她需要的一切。
哪怕是未來需要的,她也已經提前安排好。
這便是她不愿在外地,在莊園以外的任何地方生活的原因。
不喜歡,不適應,不舒適。
只有在莊園內,蕭如是才能如魚得水,才可以得到她想要的一切。
“你當了和尚,是不是不吃魚了?”蕭如是隨口問道。
“小姐說可以吃,我就吃。”老和尚微笑道。
“看來你平時也沒少吃葷?”蕭如是斜睨了老和尚一眼。
“沒碰過。”老和尚搖頭。“我吃了三十多年的齋菜。至今還沒有破戒。”
蕭如是哦了一聲,沒再多問。
她了解老和尚。
比這世上的任何人,都更加了解老和尚。
他追隨蕭如是多年。
早已經將蕭如是視作今生唯一的主人。
他出家了。
也當了和尚。
他的確是信佛的。
但他更信蕭如是。
在佛祖與蕭如是之間,老和尚的內心,選擇了蕭如是。
他心中的神。
“過兩天我帶你到處轉轉。我這里的風景很漂亮。生活狀態也超出你的想象。”蕭如是說道。
“您近期不打算回華夏?”老和尚好奇問道。
“為什么要回去?”蕭如是反問道。“有什么必須去做的事兒,值得我回華夏嗎?”
“古堡已經對少爺動手了。而且命令,是段云龍下達的。”老和尚說道。
“那又如何?”蕭如是反問道。“段云龍做什么事兒,我就一定要給予反擊嗎?那我豈不是每天都有忙不完的事兒,我不得累死?”
老和尚怔了怔。沒有跟小姐辯論什么。
也沒那必要。
因為不論他多么的占理。
也不論他有多少的大道理可講。
只要是跟小姐爭論,他最終一定會被蕭如是征服。
論口才,論邏輯思維,他和蕭如是差了十萬八千里。
“小姐。您擔心嗎?”老和尚忽然開口說道。
問的毫無征兆,但語氣,卻略顯凝重。
“還行。”蕭如是紅唇微張,神色淡漠道。“兒孫自有兒孫福。”
……
夜色如潑墨一般深沉。
天空暗沉晦澀。毫無光芒可言。
就連那原本若隱若現的月光,此刻也徹底掩蓋在烏云之下。
楚云斬殺了傅紅英。
當著肖童的面,親手斬殺。
他也負傷了。
但并沒有達到不能戰斗的地步。
甚至,多數都是一些皮外傷。
他還年輕。
他的體能和戰斗力,還能維系他再進行一場戰斗。
一場精彩的,牽掛人心的戰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