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在許多資本國家。更是意義非凡。
富有,注定是楚殤頭上的一個標簽。而且是一個很重要的標簽。
蕭如是也是一樣。
頭上注定有一個富有的標簽。
而這,似乎也是大人物頭上既重要,又非常標準的標簽。
沒有這個標簽,至少在很多國家,絕對稱不上是大人物。
“買賣做的很大嗎?”楚云問道。
“應該算大吧。”溫嶺微笑道。“放眼全球,比老板更富有的人,應該不多了。”
楚云聞言,大抵知道了楚殤的身家。
有沒有老媽那么富有,楚云不太確定。
但肯定比新晉跨國企業家蘇明月富有。
喝了一口涼白開。楚云緩緩說道:“除了做買賣,他平時還做些什么?”
“什么都做。”溫玲微笑道。“當然,也都是我們在執行。老板只需要當一個執旗手即可。”
“比如呢?”楚云問道。
“比如的多了。只要是你能想到的,我們應該都會有所涉獵。”溫玲說道。
“你們?”楚云捕捉到了敏感詞。
“我們是一個團隊。除了我,世界各地都還有很多像我這樣的人,為老板工作。”溫玲微笑道。
“都像您這樣深不可測?”楚云瞇眼問道。
“我只是個單純的女人。一個為老板做事的女人。”溫玲笑道。“沒什么深不可測的。”
“這是您給我的第一印象。”楚云說道。“我覺得您太謙遜了。”
“我只是拎得清我自己的站位和身份。”溫玲笑道。“像我這樣的人,不論是功成名就還是人間蒸發。都只是老板一句話的事兒。我不像楚少,是老板的至親。您可以肆意妄為,想說什么就說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但我不可以,也不敢。”
“溫阿姨真的覺得我想說什么就說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嗎?”楚云緩緩說道。“我以為,您會比我更了解我的父親。”
“我并不了解老板。”溫玲搖頭說道。“我也不敢了解。”
“他明晚大概有幾成幾率回來?”楚云毫無征兆地岔開了話題。
“不知道。”溫玲搖頭說道。“楚少不必在我這兒打聽虛實。我從不會過問老板的事兒,也不敢。”
楚云哦了一聲,當下也就不再打聽。
二人就這么隔著陽臺坐了一會。
溫玲忽然開口說道:“楚少。您明知楚姑姑不可能斗得過老板。為什么還要陪她一起來?”
“這是他讓您問我的嗎?”楚云瞇眼說道。
“只是我個人的好奇。”溫玲笑道。“老板的心思如果會放在這種細節上。他也成為不了今天的皇圖霸主。”
溫玲說話是很有技巧的。
說是細節,說是心思。
說白了,其意思根本就是楚殤不會在意這種小事兒。
更談不上謹慎對待。
這純粹只是溫玲個人的好奇。
與楚殤無關。
“我阻止不了我姑姑。”楚云說道。“站在客觀的角度。單論你老板所做的事兒,他的確該死。”
“一個人是否該死。從來不是看他做了什么。而是他有什么。沒有什么。”溫玲很理性地說道。“從古至今,這世上有多少人屠?有多少十惡不赦的大惡人?他們不也大多都可以壽終正寢嗎?至少,不會死在那群機關算盡的小角色手中。”
頓了頓,溫玲似乎有些顧慮這番話會傷害到楚云。微笑道:“當然,我沒有說您是小角色的意思。只是單純闡述一個事實。”
“我覺得你就是在說我是個小角色。”楚云撇嘴說道。“你就是想讓我知難而退,讓我姑姑,知難而退。”
“不論如何。我的確不認為楚姑姑可以傷害到老板分毫。”溫玲微笑道。“她的實力,我們有做過評估。很強,在年輕一輩,也是最頂尖的那一撥。可在老板面前,她還是太欠缺經驗和實力了。”
“那如果加上我呢?”楚云瞇眼問道。
他的心,也一下子懸了起來。
他這樣一番問話,極有可能是在自取其辱。
而溫玲,也的確沒有讓他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