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真伸手扣上打架時胸前松開的兩顆扣子,朝著張濟黔和李寺說道:
“走吧,一個能打的都沒有。”
“帥啊。”
李寺忍不住低呼一聲,陳真簡單的一句話,平淡中透露著淡淡的逼格,這就是他的追求啊。
一旁的日本人瑟瑟發抖,一聲不吭。
“別急。”
張濟黔攔住了陳真,多半是今天贏得太容易,陳真覺得日本人太弱,有些不想欺負他們了,可是張濟黔卻不愿意讓原劇情中那個大快人心的劇情就那么消失。
“龜田一郎,你過來。”
張濟黔朝著小矮子招了招手。
八嘎,他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我是一個聾子,我聽不到說話,我是一個聾子,我聽不到說話。
龜田一郎埋著腦袋,祈禱張濟黔沒看到自己。
“說你呢,龜田,嘀咕啥呢?”張濟黔走到龜田一郎身邊,伸手拍了拍他的腦袋。
“大,大人,我不是龜田啊,我是松田。”龜田咽了口唾沫,擺出一副迷茫的樣子,眼睛緊張的盯著張濟黔。
張濟黔樂了。
就你還松田,古神給的人物面板上還有一張你的大頭照呢。
“我管你是松田,龜田,昨天是不是你說要是有人打贏你,你就把這東西吃下去?”
龜田看了一眼張濟黔手上剛剛撕下的白紙,白紙上面寫著東亞病夫。
“大,大人,我是開,開玩笑的啊。”
“可是我當真了啊,吃吧。”
張濟黔笑著把紙遞了過去,他不是憤青,可是無奈家中有個當過紅軍的爺爺,從小耳濡目染,對日本人實在缺乏好感。
龜田失望的看了一眼像鴕鳥一樣,恨不得把自己腦袋埋進木板里的吉田夏也,眼睛一閉,接過白紙塞進了嘴巴。
“告訴你們,中國人不是東亞病夫。”
即將走出大門的陳真回頭補了一句,虹口道場內默然無聲。
......
“五師兄,你好帥啊。”
出了大門,李寺就迫不及待的夸贊起來。
“嗨,我這算什么,和師傅相比可差遠了。”陳真笑著搖搖頭,并不認可李寺的說法。
“這還不強啊。”
李寺有些咋舌,陳真的實力放在古神空間,已經完全可以跨域入城了。
“五師兄,你剛剛使用的那些招式可以教給我們嗎?”
聽到李寺的話,陳真回頭打量了一下李寺,李寺有些不安的停了下來,難道一點空都不能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