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陳真?”
“你就是鈴木寬?”
九點四十五,比試開始前,精武門和虹口道場進行了一次短暫交談。
“我聽說鈴木寬館長的功夫很高,希望今天能讓我見識一下。”陳真盯著鈴木寬,提醒自己代表的是精武門。
“想和我打?你還是先打贏我的朋友皮羅夫再說吧。”鈴木寬是一個瘦高的中年男人,鼻子下面留著日本人標志性的小胡子。
“哦?我是精武門的五師兄,你是虹口道場的館長,既然今天要解決我們雙方的矛盾,何不我倆直接下場走上一著呢?”
陳真的追問讓鈴木寬大恨,他從心理上是看不起陳真的,中國能出一個霍元甲,難道還能再出一個嗎?但是吉田夏也的描述又很夸張,排除三分推卸責任的夸大,他口中的陳真依然是一個不弱于霍元甲的存在。
鈴木寬想上場教訓眼前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可是擔心打不贏,如果就此退縮的話又會顯得很沒面子,一時有些拿不定主意。
“照你的說法,不是該我和鈴木寬館長切磋一番嗎?”陳真眼中的光芒暗淡了些許,說話的人是二師兄。
“這位就是精武門的二師兄吧,前些日子,我手下的學員多有得罪,還希望二師兄擔待幾分,我已經懲罰過他們了。”
面對鈴木寬敷衍的道歉,二師兄顯得有些手足無措。
“不礙事,如果陳真不去你們虹口道場,也不會有后來發生的事了。”
“好說,好說,二師兄果然深明大義。”鈴木寬拍了拍二師兄的肩膀,很是滿意。
張濟黔微微搖了搖頭,師傅師兄的接連死去已經壓垮了二師兄肩膀,明明是日本人先來鬧事,這都能怪到陳真頭上嗎?
東尼大佐眼神玩味,看戲般的打量著二師兄,早知道有這個人在,何必搞什么比武。
“既然雙方商量好了,我們確定一下人選吧。”東尼大佐站了出來,他是比武的發起人也是比武的主持人。
“東尼大佐,我們這方派出的是陳真、李寺和張山。”二師兄依次點了點三人,相當于做了一個介紹。
“我們派出的是皮羅夫和馬有道。”鈴木寬配合的回應了一句。
“不是一邊三人嗎?你們還有一人是誰?你到底上不上?”
本來保持沉默的陳真又說話了。
“我一個人就足以打敗你們三個了,還要什么其他人?”站在鈴木寬旁邊魁梧的白人大漢說話了,他就是俄羅斯來的皮羅夫。
陳真閉上眼睛,然后睜開。“那就從你開始吧。”他放棄了問出鈴木寬是否會出場的信息,想那么多干什么,打就完事了。
“你來,我看你有多厲害。”
皮羅夫被陳真不屑的眼神所激怒,翻身上了比武臺,朝著陳真挑釁般的招了招手。
陳真沒有廢話,扭了扭脖子,安靜的走上了比武臺。
······
“哎,別說話,要開始了。”
“咦?不是說和日本人打嗎?怎么不像啊?”
有人對皮羅夫發出了疑問。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臺上的人叫皮羅夫,雖然是俄國人,但是也是虹口道場的弟子,按照比武規則他是可以上臺的。”
“這不是耍賴嗎?”
支持陳真的人有些不滿,皮羅夫看上去高高壯壯,和瘦弱的陳真比起來,明顯戰斗力更強。
“這怎么叫耍賴,有本事你讓精武門招幾個外國人,可是哪個外國人愿意去精武門呢?”
······
“大家先坐下吧。”看到陳真上臺,東尼大佐對身邊的一群人說道。
“行,大佐坐中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