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受傷了,自己應該沒問題吧?
可是萬一······
“鈴木寬,你不知道派誰上嗎?”
東尼大佐不滿的聲音響起,鈴木寬下意識的抖了下身子。
對了,自己怎么把這茬給忘了。
“咳咳。”鈴木寬清了清嗓子,“我們虹口道場的最后一場就······”
他拖了拖關子,其他人急切的反應讓他很滿意。
“就交給張山上吧。”
此言一出,觀眾還沒反應,精武門的人直接炸開了鍋。
“什么?張山?館長你是不是搞錯了,張山是我們的人?”二師兄率先發問,鈴木寬的話,讓他忍不住懷疑自己聽錯了。
“對啊,這個日本人該不是傻了吧,不敢上就直說。”
“就是,張師弟要上臺,也是接替五師兄,哪里輪得到他們日本人。”
“······”
“吵什么吵?”東尼大佐的聲音響起,“規定里面有說必須要派誰嗎?虹口道場派出張山為什么不可以?”
“可是,大佐,張山是精武門的弟子啊,按規定,虹口道場應該派出他們的學員啊?”
巡捕房的老張說話了,他是一個滿臉皺紋的老男人,常年哭喪著臉。
“哦?你怎么知道張山君不是我們的學員?”
鈴木寬斜撇了一眼老張,中國人的反應讓他大為暢快。
大佐說的對啊,狗咬狗才好玩嘛。
“切,你這不是廢話嗎?”
曾經給張濟黔“介紹過”旅店的師兄就站在張濟黔的旁邊,聽到鈴木寬說的話,他笑著推了推張濟黔說道:“師弟,日本人瘋了?你來告訴他們你是誰的弟子?”
“師弟?”
推了幾下,他覺得有些不對勁了。
······
“什么鬼?張山不是代表精武門出戰嗎?鈴木寬是不是腦子糊涂了?”王天海詫異的說道。
“我也想說啊,我還以為他要讓吉田夏也上勒,叫張山?這是什么意思?”
“馬師兄,你看的懂不?”
趙明衛真是滿腦子的疑惑,現在是什么情況?
張濟黔要上臺打陳真?
“我看不太懂,但是我知道,他現在不好過。”
馬有道望著低著頭一言不發的張濟黔,語氣悠悠的說。
“師弟?”你怎么了?站起來說句話啊?”
男人面色漲紅,剛剛的輕松不翼而飛,額頭滲出了汗珠。
張濟黔終于站了起來,面無表情。
“對不起,師兄,今天我是虹口道場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