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沒事,過幾天你的朋友到了,我做東,請你們去林家鋪子消費,張兄看上什么買什么。”東尼大佐大氣的說道。
林家鋪子是上海有名的典當鋪,里面放著許多走投無路之人典當的好東西。
“就先謝過大佐了。”
“謝什么,對了,張兄,今天比武場的那個女人你認識嗎?”東尼大佐裝作不經意的問道。
“大佐說的是不是那個哭哭啼啼的小姑娘,她那小屁股翹的真是讓人挪不開眼睛啊。”鈴木寬露出一個男人都懂的眼神,“大佐什么時候把人約出來和我們一起喝點小酒啊。”
“哈哈哈,好說,讓張兄牽線,過幾天就把她叫出來。”
“大佐,我喝的差不多了,后天愛德華要來,我先回去準備準備。”
張濟黔不想繼續待下去了,他還不夠成熟,擔心控制不住情緒,露出破綻。
“哎,急什么,張君今天殺了霍元甲的得意弟子,明日就要揚名上海,今天還不好好慶祝一下?“
“不勝酒力,不勝酒力,今晚回去休息好了,明日再請大佐和鈴木寬館長喝酒。”
張濟黔招了招手,也不等其他人說什么,便轉身離開了,李寺一言不發,跟了上去。
“館長,我出去方便一下。”馬有道離席。
“館長,我陪馬師兄一起去。”趙明衛跟出去。
“你怎么看?”
一下走了四人,酒桌空蕩了不少,東尼大佐望著大門詢問鈴木寬。
鈴木寬愣了一下,他不知道東尼大佐在問什么,想了想,他說:
“精武門不足為慮,陳真一死,剩下的二師兄就是個廢物,以后虹口道場在上海的發展再也沒有阻礙了。”
雖然鈴木寬答非所問,東尼大佐還是就著他的話題聊了起來。
”你要時刻記著來時將軍說的話,將日本文化在中國發揚光大,要讓中國人學習我們的文化,尊重我們的習慣,乃至向我們學習,至于情報網,有專門的人負責,你能做就做,不能做就放放,那不是重點。”
“我明白。”鈴木寬點了點頭。
“吉田夏也回來了嗎?”東尼大佐問道。
“還沒呢。”
“我說了不要派他去,不管以前怎么樣,他們都是兄弟,他能下得去手嗎?館長,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事關重要,我不希望在這種小事上出問題。”
“大佐放心,待會我就派人去找他,一定不會給大佐添麻煩的。”
“如果他沒下手,你也不要說什么,直接送他們回日本吧,想來精武門現在也不敢鬧什么事端,咳咳。”
東尼大佐說著突然咳嗽了兩聲。
“大佐沒事吧,秋天到了,可要注意保重身體,不要感冒了。”鈴木寬放下杯子,雖然東尼大佐心黑了一點,但是都是日本人,在異地他鄉,總歸還是要親近一些的。
“我哪有什么事,繼續喝。”東尼大佐不想暴露自己的虛弱,抬起酒杯示意鈴木寬繼續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