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到了,但不多。」納西莎說。
「你自己回去沒問題吧,我估計貝拉肯定很不高興,我可不想觸那家伙霉頭。」
等兩人走出尖叫棚屋后,埃弗里立即環顧四周,確定沒有問題才回頭對納西莎說「我還得留下來繼續去處理攝魂怪的事,還有整個計劃最好別拖太久,安撫攝魂怪可不算什么好工作。」
「德拉科最近應該就能夠修好消失柜,」納西莎勉強笑了笑,安撫道「最快今天晚上。」
「那最好。」埃弗里的語氣似乎愉快了一些,「那我先走了」
「再見。」
納西莎剛準備幻影顯形的時候,整個人忽然僵在原地,一種莫名的恐懼在心里蔓延。
下一刻,納西莎就感覺埃弗里伸手翻自己的口袋,似乎沒找到東西,還使用了飛來咒,但根本就沒有福靈劑從納西莎口袋里飛出,也許從一開始就沒有所謂的福靈劑。
「該死,不是說拿到福靈劑了嗎」埃弗里的聲音聽上去氣急敗壞,「你搶到的福靈劑呢該死的福靈劑在哪兒。」
說著,埃弗里似乎為了發泄心里的憤怒,直接給了納西莎兩記耳光,將她狠狠地扇倒在地上,似乎還不解氣,又抬腳往她的身上一陣猛踹。
埃弗里把納西莎給打蒙了,她簡直無法理解究竟發生了什么事
難道埃弗里背叛了他們,還是說他被奪魂咒給控制住了。
只有這兩種可能才能說明埃弗里現在的舉動。
背叛對任何食死徒來說都是個非常遙遠的詞語,因為背叛就意味著死亡。
那么就只剩一種可能,埃弗里被奪魂咒給控制住了。
一種無法言語的恐懼徹底將納西莎吞沒,她簡直無法想象接下來刺殺鄧布利多的行動會演變成什么模樣。
想到自己的兒子德拉科,納西莎徹底絕望了,她拼命想掙脫咒語,去告訴德拉科放棄行動,然而哪怕服用了福靈劑,仍然無法讓她脫身上的魔咒,一股莫名的困意瞬間涌上心頭。
納西莎讓昏迷咒給放倒了。
望著昏迷的納西莎,埃弗里陷入短暫的沉默。
然后,他似乎想起什么,從口袋里掏出一顆糖果,打開包裝紙后里面是顆拇指甲大的膠囊。埃弗里掰開納西莎的嘴,把膠囊弄破,讓里面的液體流入她的嘴里。
原本屬于潘西的面容又出現變化,變得說不出的怪異,這是連續兩次使用復方藥劑導致的后遺癥,更糟糕的是這種后遺癥就像變成貓的赫敏一樣,無法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恢復。
「我該怎么處置你呢」埃弗里喃喃道。
在他的腦子里有兩種處理方案,徹底消除這女人的記憶,將她扔到國外讓她自生自滅,或作為攝魂怪的食物。
埃弗里沒猶豫多久,最終選擇后者,因為那樣更簡單,而且還不會有麻煩。他舉起魔杖改變納西莎身上的裝扮后,拖著她幻影顯形離開了。
霍格沃茨附近山區,明明已經是春天了,這里的氣溫仍然冷得讓人忍不住打哆嗦。
有數量很客觀地攝魂怪正盤踞在
這片山區。
埃弗里將手里拖著的人扔給攝魂怪,就像其他提攝魂怪捕捉獵物的黑巫師一樣。
「別讓攝魂怪吃得太飽,否則接下來我們很難讓它們聽從命令參與接下來的行動。」埃弗里對身側那名黑巫師說。
為了讓攝魂怪加入接下來的行動,食死徒同樣付出代價,他們會主動部分麻瓜作為口糧,并允許攝魂怪吸走這些麻瓜的靈魂。然后再將被攝魂怪吸走靈魂的麻瓜變成陰尸,重新進行廢物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