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漂亮的法國小姐呢?”麗塔·斯基特又問了幾個問題后,提起了另外一件令她感興趣的話題。
“露易絲·德拉庫爾?”
“原來那位小姐叫露易絲·德拉庫爾?”
“事實上,我與他的父親更熟悉一些,那是為有名的魔藥師,我們有書信往來。”艾伯特回憶道,“當時,我在法國遇到了赫托克·達格沃斯先生,在閑聊期間,他得知我也認識德拉庫爾先生,嗯,就是那位露易絲小姐的父親,便邀請我一起去拜訪對方,我們恰巧在半路上碰面了。”
“至于,那張照片,只是個法國吻面禮而已。”艾伯特回憶道,“當時,記者應該是在拍達格沃斯先生與德拉庫爾先生的握手,大概是偶然拍到了那張照片。后來,你也知道,我成為最年輕的國際巫師棋的冠軍,你的同行可能認為需要制造點噱頭吸引大家的眼球,所以才胡編亂造,畢竟大家都喜歡八卦新聞。”
“原來如此,那位漂亮的美國姑娘呢?”
其實,麗塔·斯基特非常震驚艾伯特的朋友圈,她當然清楚達格沃斯先生是誰,能成為魔藥大師的朋友,在魔藥上水準肯定也不會低。”
“那是美國煉金術師尼古拉斯先生的孫女,同樣也很喜歡煉金術,我與塞拉先生在去拜訪尼古拉斯先生的時候,才偶然認識對方。”
艾伯特想了想又說道:“我在即將返回英國的時候,拜托凱薩琳小姐帶我去美國的巫師街,準備買點美國魔法界的特產送給朋友,那張照片就是在那時候拍的,因為當時我拒絕了一名美國記者的采訪,所以他與法國的那位同行一樣,隨意捏造了一段緋聞,反正也不需要他們負責,而且大家都喜歡看這種東西。”
麗塔·斯基特有點小失望,事情與她預料的相差無幾,想找點爆點新聞的她,又繼續問道,“聽說,你在美國與當時的魔法部的一名員工發生了一些不愉快的沖突。”
“不愉快的沖突?”艾伯特稍微回憶了一下,頗為無奈地說道,“算不上不愉快的沖突,那只是個很無奈的誤會。”
“誤會?”
“那位凱薩琳小姐,也同樣給了我一個吻面禮。”艾伯特頗為無奈地說道,“”接待我的那位年輕雇員,好像就是凱薩琳小姐的愛慕者,你應該不難猜到,吃醋的小伙子故意在自己工作職權內,給我找了點麻煩。最后居然還給我搜身,還把我的行李弄得一團糟。”
“我認為,一個合理的道歉是很有必要的。”艾伯特平靜地說道:“畢竟,我當時很配合的接受所有的檢查,而他的懷疑給我們造成不必要的麻煩。”
“吃醋,濫用職權,扭曲事實,胡說八道。”
“至于,報紙上為什么會那樣說。”艾伯特聳了聳肩道,“我想可能是因為我打敗了很有機會獲得冠軍希望的那位美國選手吧!”
“扭曲事實,故意挑起矛盾。”麗塔·斯基特越寫越興奮,繼續問道,“對這趟美國之旅,你有什么特別想說的嗎?”
“美國的魔法社會跟歐洲,乃至與大部分國家的魔法社會都不太一樣,他們有不少嚴格的法律。例如你去美國后,需要第一時間到魔法國會辦理臨時魔杖許可證,否則你就違法了。”
艾伯特想了想又道:“我建議美國魔法國會印刷一本美國魔法社會入境指南,詳細講述前往美國魔法社會后,需要嚴格遵守的一些法律規則,我相信這樣做能夠很好的減少魔法國會的工作,并且極大緩解監獄的壓力。
“畢竟,不是所有巫師都會像我一樣,在前往美國前,仔細了解過美國魔法社會的情況。”艾伯特放下已經喝完的奶茶,平靜的說道。
“我會寫一篇令你滿意的文章。”麗塔·斯基特收起羊皮紙,臉上滿是興奮之色。
“寫完后,記得先發一份初稿給我看看。別忘記了,麗塔·斯基特小姐。”說完,艾伯特起身前往柜臺付錢,然后借用帕笛芙夫人茶館的壁爐,直接飛往對角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