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發現最近一次特別短,原本以為要蹲一個月,沒想到一星期就被放出來了。
沒等伊休斯來得及高興,就被人給找上門了。
看在金幣的份上。
伊休斯喝了瓶復方藥劑偽裝成一個外國人偷偷潛入巴納布斯酒吧,他的任務是讓一名未成年巫師失去明天的比賽資格。
好吧,就算不用想也知道究竟是誰找自己了。
而且,這個任務最古怪的地方在于讓其中一名參賽選手喝下一小瓶福靈劑。
是的,給選手喝福靈劑。
在任何比賽中,福靈劑都是被禁止使用的,一旦被發現就直接取消比賽資格。
不得不說想出這辦法的家伙真是個鬼才。
哪怕最后17號真獲得冠軍與金獎,讓人曝光他疑似使用了福靈劑,然后再被檢測出對方確實使用福靈劑,冠軍與金獎自然跟他沒什么關系了。”
至于艾伯特·安德森的聲譽,跟他們有什么關系呢?
他們甚至還會理直氣壯的自我安慰說:這是對巴德·布洛德薅他們羊毛的報復。
然而,計劃很不錯,卻挑錯了對象。
伊休斯至今沒搞清楚究竟發生了什么事,他記得自己在黎明前偷偷來到那位安德森先生的房間前,往里面釋放了一些具有催眠效果的氣體,準備給那位安德森先生服用福靈劑。
然而,在他用沾了藥水的手帕捂住口鼻開門進去的時候,伊休斯卻發現自己的記憶變得模糊起來,等他迷迷糊糊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綁在一張椅子上,而他的目標正打著哈欠,用一種非常古怪的表情打量著他。
昨晚上,艾伯特準備睡覺的時候,面板忽然觸發了新任務。
嗯,現在他已經知道觸發任務的原因了,面前這家伙就是他從巴德房間里出來時遇到的那名旅客。
“我覺得想出這辦法的家伙簡直就是個鬼才。”艾伯特倒是不生氣,手指尖擺弄著剛才對方那里繳獲的福靈劑,“這瓶福靈劑可不止一天分量,過度飲用福靈劑會出現很明顯的狂妄自大的癥狀,而且還順帶證明我其實是靠福靈劑才通過先前的兩輪比賽。”
“你自己老實交代,還是讓我對你強行使用攝念咒,你知道的,那咒語使用過度可能讓你變成白癡,我想到時候肯定沒人在乎你的死活。”巴德黑著臉望著面前這家伙,他熬了一夜,現在心情很差勁,真沒想到賭方那邊居然打算下黑手,直接讓艾伯特失去比賽資格。
伊休斯無法明白自己究竟是怎么暴露的,但他知道自己最好交代清楚,免得徹底淪為犧牲品,死的不明不白。
“你覺得我們怎么處理他?”
“有錢為什么不要。”艾伯特使用昏迷咒把人弄暈后,笑瞇瞇地說,“可以使用奪魂咒控制他,把那筆錢弄到手,到時候再消除他的記憶就好了。”
說著,艾伯特把魔杖扔給巴德。
“我用不慣這玩意。”巴德揮了兩下魔杖搖頭說。
“那就從這里挑把用得順手的。”艾伯特拿出一個盒子,里面裝著一堆新魔杖。
“我想他們肯定氣壞了。”巴德抽出魔杖揮了兩下,將其指向倒霉的伊休斯先生的腦袋。
“靈魂出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