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舞臺當中得瑟的范文彪,被服務生叫下來,提出先給押金后,不禁苦著臉跑過來。
“主公,他們讓我先付錢,怎么辦?”
李道軒喝了一口杯中紅酒:“今天你掛帥,我們這群人都聽你的,反正隨便你放肆,只要你能把潘家的人引來就行,如果你把事辦砸了,我就把黃巢餓幾天,然后把你倆關一起……”
范文彪嚇得一激靈:“保證完成任務!”
范文彪重新回到高臺,指著一名一閃暴露,肉隱肉現,濃妝艷抹的酒托勾動手指。
酒托連忙端著酒杯走上高臺:“老板,叫人家上來做什么?”
“做什么?當然是……”
范文彪說到這,猛的揮手一個大嘴巴抽了上去,抓住酒托的頭發,搶過麥克風,關閉音樂。
臺下所有人都是一愣,不明白范文彪到底要做什么。
“各位,剛才請這娘們喝一杯酒,竟然找我要8888,你他媽把范爺我當凱子了?”
李道軒大喊道:“沒想到范爺也碰到了,這婊子上個月勾引我請喝酒,結果發現一杯破紅酒,要了我3666!”
隨著李道軒的話落,又有幾名青年站出來:“這婊子就是個酒托,上次也把我仙人跳了,奈何她男朋友是這看場子的,仗著潘老九得罪不起,不給錢就打人。”
“可不是,我也被酒托套路過!”
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濕鞋,經常來玩的青年,多多少少都被酒托套路過,但無奈酒托的背后,是這里看場子的混混撐腰。
混混不可怕,可怕是他們老大潘老九,自己得罪不起,只能認慫的乖乖拿錢,這次范文彪的話,直接一石激起千層浪,不少青年大聲抱怨起來。
范文彪一把將酒托身上,少得可憐衣服撕扯下來,指著高臺上的鋼管。
“這錢范爺我不能白花,你給老子跳,必須要跳的浪,直到全場都認同了,才可以作罷。”
酒托連忙手捂雙胸,對范文彪大罵道:“哪來的土鱉暴發戶,你知道我老公是誰嗎,竟然敢這樣欺負我,我老公是不會放過你……”
沒等酒托說完,范文彪在腰間抽出一把短刀,甩手就是一刀,酒托披肩長發被削掉一半。
范文彪把短刀頂在酒托脖子上:“給你臉了是不是,讓你跳你就跳,我不管你老公是誰,但我敢保證你若不跳,他來之前你就會是一具尸體。”
嘩~
酒托嚇得渾身顫抖不止,騷臭的尿液順著大腿流淌下來:“范…范爺,別沖動,我跳,我跳。”
臺下趙子龍眉頭微蹙:“主公,這范文彪如此對待一個姑娘,會不會太過分了。”
李道軒玩味的看著臺上,輕笑道:“過分嗎?她們套路別人賺提成錢,仙人跳敲詐別人。
仗著有一群混混撐腰囂張跋扈的嘴臉你還沒看到,當然這也不能全怪她們,也怪那些被套路的男人,被**蒙了心。”
十多名光著膀子,露出紋身,腰間別著砍刀的混混,拎著酒瓶叼著煙走了過來。
酒托見到來人,大哭起來:“老公我被他欺負了,你可要為我做主啊!”
領頭的一位,留著大光頭,指著范文彪:“媽的,哪來的土鱉,馬上給我滾下來,跪地磕頭認錯,并且賠錢一百萬,要不然老子打斷你兩條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