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道軒連忙兌換出吊命用的紫金參,放到女人身邊:“吃下去,快,吃!”
女人艱難的張嘴,但卻無力去咬。
李道軒連忙把紫金參丟進口中,嚼爛以后嘴對嘴的想要把紫金參給她喂下去。
女人用盡僅存的力量,別過頭,輕聲道:“不,我臟!”
“放屁,誰他媽敢說你臟,老子宰了他!”
李道軒強行撬開女人的嘴,把紫金參喂了下去。
此時武將們與官方人員,全部圍了上來,見到半邊肩膀嚴重變形,血肉模糊的許局,以及倒在方向盤上,手持槍械的司機,還有李道軒懷中滿是鮮血的女人,不禁全愣住了。
“主公,到底發生了什么?”
“許局要殺我,不要說了,快開車去醫院,快!”
眾武將連忙把頭看向官方人員,一群人也是滿臉的不解:“我…我我們也不知道,真的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
“別管他們了,馬上去醫院,快!”
范文彪一把將司機尸體拽出去,自己坐上駕駛室,掛擋很踩一腳油門。
A6重新發動,李道軒對懷中的女人道:“不要睡,堅持一下,我們馬上就要到醫院了。”
女人微微搖頭:“因為家里太窮,為了妹妹讀大學,我嫁給一個比我父親年紀還要大五歲的老男人,又被那群人抓到礦山,沒日沒夜的羞辱。
我一直以為我的人生很失敗,我從來就沒有愛過,直到那天你在礦山救出我的時候。
你知道你的身影,在我眼里是多么的高大嗎?你就像故事的主角一樣,身披金甲,腳踏七彩祥云來救我。
后來我知道你是世界首富,你很有錢,我這樣的低賤的女人,這輩子想見你第二面是不可能的。
可我沒想到,老天對我不薄,讓我第二次碰到你,在你昏迷的時候,我忍不住親你一口。
當時我心里的罪惡感很大,因為你就像神一樣高高在上,而我就是一只仰望的螻蟻,我親你,就像是對神明的褻瀆一樣。
我不知道這是什么感覺,可能是愛,也可能是感恩,崇拜,但不管怎么樣,剛剛你都親了我,我這輩子我不失敗,我愛的男人吻過我!”
我不奢望什么,只求你記得我的名字好嗎,我叫玉昭花。”
隨著女人說完,閉上眼睛,帶著微笑,徹底沒了生機。
范文彪停下車,對李道軒道:“主公,沒得救了,芊熏小姐是習武之人,身體機能強于常人,而玉小姐常年營養不良,身體連普通人都不如,如果不是你用紫金參吊命,中了那么多槍,她已經當場死亡了。”
“我只是可憐她這個苦命的女人。”
李道軒長嘆一聲:“文彪,你安排一下,讓人找玉昭花的家人,我想彌補一下。”
范文彪點點頭,一把拉起昏厥過去,生死不知的許局:“主公,那他呢?”
“交給黃巢,言行拷問,我要知道是誰派他來的,不管是他背后是誰,我必滅了他。”
一輛黑色帕薩特停下,一名四十多歲,有些禿頂的微胖男子小跑下車,當看到車內情況的時候,不禁冷汗直冒。
“李先生,我是本地城主,對于剛剛的事情,我深表歉意,還請李先生給我一個彌補的機會。”
抱著玉昭花尸體的李道軒,冷聲道:“彌補?如何彌補?再找一個什么英雄,過來反水殺我嗎?”
“不敢不敢,李先生您放心,我對這個許局絕對嚴懲不貸……”
李道軒眉頭一挑:“許局?他不是跑進深山,被追捕人員當場擊斃,尸首落入深谷,目前掙扎找尋嗎?”
城主看了一眼副駕駛昏厥的許局,能坐上這個位置的人,哪里會有傻子,連連點頭:“沒錯,沒錯,許局拘捕已被當場擊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