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這種死亡的瞬間徹底自我毀滅的機制對那些有著某種不良想法的敵人來說實在是個大麻煩。
這一點不論是莫歌刻意設計的死亡既毀,還是使徒或許并非刻意的爆成血水都是如此。
而不論莫歌如何扼腕,事情也已然發生,于事來到這個世界的第一戰也就此結束了。
最后看了一眼似乎已經熟悉了一點操控技巧,正戒備半蹲在某個角落的初號機,莫歌搖了搖頭準備離開了。
莫歌不是沒有考慮過要不要對初號機下手。
其實他要求也不高對吧,又不用殺死對方,只需要砍手砍腳也就行了嘛,而且這時候初號機的駕駛員正是最菜的時候,可以說是毫無駕駛經驗,似乎連絕對領域都還不會開啟。
這么想想是不是還挺有誘惑力的?
不過考慮到初號機的特殊性,莫歌還是很快放棄了這個想法。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這時候看似最弱的初號機說不定反而是最不穩定,最容易爆發什么意外情況的時候。
相比于之后經過一段時間學習卻依然是菜鳥的碇真嗣,此時的碇真嗣正是最害怕最緊張的時候,稍微刺激一下就有可能當場嚇瘋掉或者嚇傻嚇暈掉,到時候隱藏于初號機體內的碇唯(碇真嗣母親)靈魂說不定瞬間就會蘇醒。
到時候說不定就要輪到莫歌苦逼被虐了。
所以風險還是太大了。
這初號機畢竟不是其他,可是本世界最大的掛逼,輕易還是不要招惹的好。
至于他來到這個世界的最初目標,反正機會還有的是,倒也不用急于一時。
要知道這才是他來到福音戰士世界的第一天呢。
所以也沒太猶豫,莫歌很快席卷著漫天的血水離開了第三新東京,重新向著來時的路折返,回到了血色海洋之上并且漸漸遠離了岸邊。
他要遠離人類的打擾,研究一下剛剛到手的使徒之血對他來說到底有沒有價值。
這種事并不復雜,甚至莫歌趁著趕路的功夫就已經初步搞了些血水喝了下去。
很濃郁的味道,如果說腳下的海水讓莫歌感覺就像是在喝一款清爽的飲料,那么被他裹挾而來的這沉重血水口感上就更接近于濃縮果汁。
說實話蠻好喝的。
不過口味上的優劣可不是重點(才怪),吧砸著嘴巴的莫歌一邊品位著,一邊分出一部分精神開始感受身體對于血水的吸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