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牙,你是處n不?!”一個打扮妖艷的女人,純屬閑的蛋疼的問道。
大牙是個混不吝,見誰也不怵場,再加上他這一段時間,經常混在這個店里,所以一點也不害臊的應道:“擼過g子,算嗎?”
“那不算!”女人笑瞇瞇的說道:“要不然,你管你小爹要點錢,姐做做你生意?”
“姐,你別跟我逗昂!”大牙幫忙掃著地回道:“我一上頭,可不是人了!”
“哈哈!”
女人捂嘴一笑:“這小孩可有意思了呢。”
“嘭!”
就在這時,樓上傳來一陣聲響,大牙回頭望向二樓,隨即就見到香香的母親,也就是這家店的老板娘,被人一腳踹在了一樓半的緩臺上。
“你有病啊?你是不是瘋子?!”老板娘捂著腦袋怒罵道。
“我管你要點錢咋了?”一個滿臉橫肉的漢子,醉醺醺的從二樓上走下來說道:“我告訴你,你這個店要是沒有我照看著,明天就得讓人弄關門了!”
老板娘咬著牙,看著醉酒的漢子,也不敢再吭聲。
“他媽的,沒良心!”漢子扣了扣褲襠,步伐踉蹌的走下來,徑直就要出門。
就在這時,香香站在吧臺內,俏臉滿是眼淚的吼道:“你在打我媽!我就殺了你!”
壯漢扭頭掃了一眼香香,撇嘴罵道:“長大了也是個賣的貨!”
說完,壯漢推門就走了。
大牙冷眼掃了一眼他的背影,邁步沖上一樓半,扶起老板娘說道:“徐姨,你沒事兒吧?”
“這王八蛋不是人,是畜生……!”徐姨起身后,站在一樓就開始罵街。
大牙勸了兩句后,回身下樓,站在吧臺旁沖著香香說道:“別哭了,妹子……阿姨沒事兒……!”
……
兩天后。
炙熱太陽從東方升起,陽光透過窗戶灑進監道,照的滿地金黃。
老馬起身洗了把臉,就聽到外面有人喊著:“馬伯興!!門口候著,等待執行!”
監室內,眾人聽到這話,全部緩緩站起了身。
“你們該吃飯吃飯。”老馬笑著回頭,一臉淡然的說道:“三個月,謝謝大家照顧了。”
眾人無言的看著他,也不吭聲。
一陣酸牙的聲響泛起,銹跡斑斑的鐵門被打開,警員擺手沖老馬問道:“還說兩句話不!”
“說啥說,要開飯了。”馬叔彎腰鉆出鐵門,輕聲應道:“走吧!”
話音落,警員帶著老馬,慢步在這金黃的長廊中,緩緩向外走去。
十幾秒后,監室內突然爆發出整齊的喊聲。
“老馬,一路走好哈!!”
“一路走好,爺們!”
“……!”
老馬沒有回頭,只腰桿挺的筆直,邁步離開了這里。
一個多小時后,奉北某荒地之中,傳來了三聲清脆的槍響。
他走了,死在了一個冰天雪地,但卻陽光溫暖的早晨。
一日后。
秦禹從監獄指定火化場,取出了老馬骨灰,獨自一人返回了松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