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明咋說?”中年問了一句。
“他說的沒啥問題。”賈巖深吸了一口煙,聲音沙啞地回道:“我覺得這個線,是真的能砸出來金子的。”
“再拿三百萬啊?”中年問。
“艸!”賈巖扭頭看向他:“再拿三百萬,算是金子嗎?兄弟,你格局大一點,那個女人是啥身份,你不清楚嘛?”
中年聞聲怔住。
……
第二日一早。
師部醫院的病房中,于瑾勛躺在病床上,摸著自己身上的傷口,滿臉擔憂地說道:“姐,你說我會不會留后遺癥啊……?”
“不會。”
“姐,媽早上來電話了。”
“不是,你嘴怎么這么碎啊?!”可可崩潰地回道:“就彈片刮進了胳膊里,縫的針還沒有闌尾炎手術多呢,你哼哼唧唧的給家里打電話干嘛?怕他們不擔心啊?!”
“我都受傷了,你老跟我吼什么,不能安慰一下嗎?”于瑾勛很委屈地回了一句。
可可懶得理他,因為這貨根本傷的不重,反而為了保護他的泉哥受傷不輕,腹部都被打進了彈片,這讓可可非常自責。后者已經成家了,有老婆孩子了,這要出點事兒……自己可咋解釋?
房間內,可可剛要去問問軍醫,泉哥的傷會不會留下后遺癥時,兜內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可可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立馬按了接聽鍵:“喂?”
“于總,我是賈巖。”
“哦,我知道,怎么樣,有消息了嗎?”可可問了一句。
“我找到了一個以前跟李峰的人,他支支吾吾的不吐口,可能想要點錢。”賈巖低聲回道:“你看……我還要不要接觸啊?”
“當然要啊。”可可急迫地回道:“他要多少錢?”
“這人胃口挺大的,想要五十萬,”賈巖語速很快地說道:“但我還沒有答應他。”
“這個人靠譜嗎?”可可問。
“都混江湖的,有奶便是娘。”賈巖思考了一下說道:“說真的,我也不敢保證他靠不靠譜,萬一拿了錢,偷著跑了,咱確實沒啥辦法。”
可可沉默。
“要不就算了,我再找找其他人,”賈巖停頓一下后,再次補充道:“把事兒弄穩妥了再說?”
“不,賭一把。”可可立即回道:“我給你打五十萬,但你最好先盯上人再給錢,我不差這點銀子,但差時間,你懂嗎?”
“于總,有阮明的關系在中間,咱可得提前把事兒說好,如果一旦給了錢,人卻沒留住,那……!”
“算我的。”可可很急地應道。
“妥,那我現在就辦。”
說完,二人結束了通話,可可思考一下,立即喊道:“雯雯!”
“怎么了,于總?”秘書從病房內跑出來。
“給賈巖打五十萬,”可可話語簡潔地回道:“然后叫小喪過來。”
……
湄河沿岸的二樓中,賈巖拿著手機在客廳內走了一圈后,扭頭沖著同伴說道:“她是真急了,先要五十萬的條件都答應了,我覺得這事兒可以追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