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蔣學嘆息一聲:“秦老板為啥不挽留一下啊,這么難得的人才。”
“這里面有很多事情,你不清楚,我也不清楚。”林成棟輕聲回道:“不過走了也好,不在這個圈子了,人能輕快不少。”
蔣學喝了口茶:“也是。”
“哎,你想來川府嗎?”林成棟笑著問道:“如果你有意思,秦老板一句話就能要你過來。”
蔣學笑了笑:“我想去,但現在還不是時候。這事兒不著急,反正顧系和川府也是穿一條褲子的鐵盟,不影響咱們之間一塊做事兒。”
“行,你啥時候想來了,我幫你和秦老板說。”
“沒問題。”蔣學點了點頭,饒有興致地看著林成棟問道:“于小姐走了,這川府第一幕僚的位置,那就非你莫屬了。”
“分方向吧。”林成棟輕聲回道:“我,周證,徐洋,可能主要負責鹽島這邊。”
“兄弟,今后起飛了,可別忘了我啊。”蔣學是個老油條:“咱們可是一起搞過歐盟,戰過南滬的生死同志啊。”
“呵呵。”林成棟一笑:“我對爭權奪利的事兒,不太感興趣。小禹給我什么位置,都無所謂。”
“這話違心了吧?”蔣學有些不信。
“是真的。”林成棟看著他回道:“我在鹽島的事情上這么用心,是因為心里有口氣過不去,有執念。”
蔣學多少知道一些林成棟的過去,所以也算理解地點了點頭。
“咚咚!”
二人說話間,一陣敲門聲響起。
蔣學回過頭,沖著門口的軍情人員使了個眼色。
一位小伙站起身,走到門口拽開了門,對外面掃了幾眼后,才領著敲門的人進屋。
“蔣處長,林先生。”進來的人是一位中年,穿著厚重的羊皮大衣,看著跟個混地面的商人差不多。
“坐。”蔣學擺了擺手。
中年邁步走了過來,坐在了椅子上。
“消息漏出來過嗎?”蔣學問。
“只漏出來過兩次。”中年低聲說道:“那里管得太嚴格,林先生安排的工人是極少有機會接觸到外界的……我特意在送補給的船上,安排了兩個接線人,目前只接到過兩次消息。”
“這個消息遞出的渠道,還要鋪一下。”林成棟皺眉說道:“這樣,我給你個方向,你讓補給船上的人這么辦……。”
室內安靜,蔣學,林成棟,以及負責消息傳遞的接頭人,坐在一塊密謀了起來,開始為今后的動作鋪墊。
……
奉北。
吳迪坐在汽車里,扭頭沖著馬老二問道:“你說是我聯系盧嘉好,還是你聯系好?”
“我吧。”馬老二思考一下回道:“我的立場是明朗的,如果他能見我,就也能見你。”
“嗯,那你給他打個電話。”吳迪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