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行啊?你是不是行?”小喪早些年也是個楞b,現在只是有所收斂,但性格不可能變啊,所以他聽付震叨叨兩句,也很不服的喝問道。
“我還真行!”
“來你行你上!”小喪勾了勾手。
“拉倒吧,我給你干趴了,那秦司令能有面子嘛。”付震斜眼回道:“這樣做得罪人!”
“別逼逼,你行你就上來!”小喪更加不服的喊了一句。
原本室內做完拉伸的士兵,以及軍官,此刻都要出去吃飯了,但一見二人拿話懟起來,也都興奮的湊了過來。
“跟他干啊!”
“你別拿嘴說,行就上去!”
“兄弟,我跟你說,你可別在副團面前吹牛b,以前我們兩三個打他一個,都沒給他摁住!”
“……!”
眾人開始起哄。
付震很享受這種感覺,慢悠悠的放下豆漿杯子,伸手指著小喪說道:“我最多十五秒就能干趴下他,你們信不?!”
“兄弟,你們廬淮的人,都這么能吹牛b嘛?”
“你說話低調點,這是川府,兄弟!”
“……!”
幾個軍官也跟付震斗起了嘴。
“我必須得給你們川府這些兵上一課,告訴告訴你們,啥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就我這……!”
“啪!”
付震正在跟眾人吹牛鋪墊之時,一副全套直接砸在他臉上,打斷了他的話。
付震抬頭,小喪直接沖他勾手:“別的不說了,你要能給我干趴下,我管你叫爺爺!”
“我還不缺個孫子!”
付震伸手拽住擂臺繩子,一步就竄了上去,直接脫掉了外套。
走廊內,剛剛睡醒的秦禹,正準備和察猛一起洗漱時,也見到了訓練室的景象,他們怔了一下,也站在門口看起了熱鬧。
“準沒準備好?!”小喪見付震戴上拳套,立即問了一句。
“準備好……!”
“嗖!”
付震晃動著脖子,本能剛回了半句話,小喪毫無征兆的一腳就蹬了過來。
“臥槽,你跟我玩路子?!”
“嘭!“
一聲悶響,一人倒在了擂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