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想多要點軍費？”秦禹直接問道。
“你咋能把人想得這么庸俗呢？！唉，我真的就是想退了。而且就咱倆這種關系，你肯定也不會虧待顧系，所以我也沒啥后顧之憂。”顧言拿手指了指道德經，輕聲說道：“……你啊，你性格太急躁了，我建議你看一看這本書……它能提高你的心理境界，講究無欲……。”
“你快別扯犢子了！從進屋你就坐在這里看，看了半個小時，我二十多份資料都看完了，你這連半頁紙都沒看明白，你跟我講什么課啊？”秦禹諷刺著回了一句。
“……確實有點晦澀。”顧言扶了扶新配的眼鏡回道。
“大哥，咱都這么多年的關系了，你千萬別跟我整事兒了。”秦禹插手看著他說道：“你說總督走了，顧系里有一個算一個，誰能有你這樣的代表性？你要是退了，那外人還不得說我們翁婿二人，心里容不下人啊……所以，我求求你了。”
“小禹，你千萬別多想，我是真的疲憊了，累了，跟其他的都沒關系。”顧言堅持著說道：“我現在就想找個道觀常住一段時間，靜靜心。”
“你要出家啊？”秦禹問。
“……我可以當一名紅塵修士。”
“你修士尼瑪啊！”秦禹直接急眼了：“老總督走了，你TM要出家了，你還讓我活不活了？你能不能像個人似的？！”
“你不要這么暴躁……。”
二人坐在辦公室內，扯了半天后，秦禹也沒能勸下來顧言。后者動不動就要念經，這踏馬誰能受得了？
二人談完之后，秦禹腦瓜子有點疼，晚上早早就回家了。
一家四口吃飯的時候，林念蕾見秦禹臉色不對，就問他今天都發生啥事兒了。
秦禹憋了半天后，低聲說道：“……他媽的，遠古巨鱷今天跟我說……他現在有點親近三清。”
“神馬意思啊？”林念蕾不解地問道。
“他想出家了唄。”秦禹無奈地回道。
“真的假的啊？”
“誰特么知道他是真的假的啊。”秦禹嘆息一聲：“不過……顧系出事之后，他確實受到點刺激，我看他現在有點不正常……有點魔魔怔怔的……一說話嘴角都泛白沫子。”
“你真能糟踐人。”林念蕾無語。
“……上火！”秦禹扒拉著飯說道。
林念蕾眨了眨眼睛，突然靈感爆棚地說道：“哎，有個辦法能治療治療他。”
“什么？”
“我之前聽說……他跟老三角那邊的一個姑娘處得不錯哎。”林念蕾立即回道：“治療心病的辦法，就是快速脫離過去的生活。”
秦禹怔了一下：“你別說，還真是個辦法。”
……
第二日，川軍總司令部向老三角發出了一封邀請函，請他們參加下月一號在八區舉行的軍政大會。
當天中午，代表團的飛機從老三角出發，一個妹子也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