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練的獵手,可以花費數天的耐心去布置陷阱,因為當獵物被捕獲的一刻,所有的等待都是值得的。
這個道理對狙擊手如此,對布局者更是如此。
布置的時間有多長,絕殺的時刻就有多迅疾!
陸澤與那名隱藏的布局者都明白,從現在開始的每一秒都彌足珍貴。
布局與破局,體現的就是分秒必爭。
……
颶風學院。
滿是朝氣的清晨,本該晨跑的邵奕修出現在颶風學院旁邊的一間高檔早茶餐廳里。
“有什么事非要現在說,更何況……我們又不熟。”
邵奕修有些不耐煩的夾了一個上湯魚翅餃扔進嘴里,皺眉看著前方那個露出一臉和善笑容的青年。
“奕修你該不會還為了咱們初中時打的架耿耿于懷吧。”對面的青年喝了一口海鮮粥,他笑起來有個標志性的特點,眼睛會瞇成兩條縫,配上微胖的臉頰,看上去頗為喜慶。
“這難道不應該嗎,你現在讓我打回來我倒是考慮一下,張重陽。”邵奕修又抓了一只鮑汁鳳爪啃著。
“好吧,既然你這么執著打我一頓,也不是不可以。”張重陽嘆了一口氣。
邵奕修啃著鳳爪,聞言瞳孔微微一縮,面上卻沒有任何表現,笑道:“怎么突然這么大方了?”
“還是那件事,上次你問當時不太方便說……”
“這次方便說了?”邵奕修是嶺南邵家的主家次子,平日里跟著訓練既不喊苦也不喊累,但現在和張重陽在一起說話間卻顯得鋒芒畢露。
張重陽似乎沒有聽出言語中的揶揄,依舊笑瞇瞇的說道:“這幾天不是沒找到他本人么,就想再問問你,其實是我們白馬學院想挖他。”
白馬學院,前年剛剛從B+級升至A級,新任的校長野心勃勃,奉行重金戰略,依靠幾大合作企業的資金支持,通過高額補貼和豐厚資源挖人,倒是博得了不少關注。
“我們可是颶風。”邵奕修表情淡淡的說道。
言外之意,白馬的檔次和颶風還是有差距的,四大頂級憑什么去你那新晉A級。
“教授。”張重陽輕輕說出這兩個字后便不再多言。
邵奕修眉毛一挑,隨即嘖嘖感慨,“很舍得啊。”
張重陽笑了笑,“也不知道陸講師這兩天回來沒有?”
“我不知道啊,我又沒報他的課,再說我和他也不是一個宿舍的。”邵奕修吃干抹凈,起身說道:“今天這頓飯不錯,謝了啊。”
“別急啊,他真沒回來?”張重陽看邵奕修要走,語氣頓時有些急。
“我真不知道。”邵奕修向外走去,邊走邊說,“我這還得晨練呢,你不知道我們這訓練有多變態。”
張重陽不好阻攔,又不好多說什么,最終只能看著邵奕修揚長而去。
等從早茶餐廳二樓看到邵奕修徹底走遠后,張重陽瞇著眼睛自言自語道:“沒回來呢。”
……
邵奕修看似悠閑的溜達著,直到走入學院他的臉色才陡然一變。
張重陽一定沒有說實話,兩次見面都是為了套陸澤的消息。
邵奕修并不喜歡陸澤,但是架不住他欽佩陸澤啊。
不喜歡和佩服,這兩個標簽并不沖突。
陸澤的講話做派曾經讓當慣焦點的邵奕修倍感不適,但是幾次機緣巧合的事情下來,饒是驕傲如他也得說一聲服了。
張重陽這個瞇瞇眼,一肚子壞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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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總以為自己的笑容多有親和力呢?
想要從他這套陸澤的消息,簡直是在想屁吃。
只是,莫名的有些擔心了啊。
張重陽不可怕,他必然是代表著某個勢力來的,所以他背后的勢力玩萬一要是存了壞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