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澤在喊自己,自己還以為是做夢!
天。
安歆月頓時感覺遭遇到了社死現場。
縱然褪去衣物她都沒有這種羞恥感,現在卻真切的感到了異樣的羞恥。
陸澤好笑的說道:“既然睡得如此香甜,想來是解毒了。”
黑夜、被子遮擋住了安歆月紅撲撲的臉頰,她細弱蚊蠅的嗯了一聲。
“所以,現在可以正式談談交易了。”
安歆月剛剛縮起的腦袋又抬起,看著托著自己如若無物的陸澤,眼睛里滿是好奇。
難道喜歡在清醒的時候……
也罷。
“歆月一切遵從您的意愿。”
陸澤皺了皺眉,這句話的意味為什么聽上去怪怪的。
噗通。
安歆月被陸澤扔到沙發上,身上原本系著的紗簾繩結崩斷,被子有松開的跡象,她下意識伸手拉住被角。
只不過白皙如玉的香肩與藕臂卻無法遮掩,一覽無遺。
當安歆月拉到被角,安心感重新降臨于身的時候她反應過來,自己是不是多此一舉?
所以她抬頭看向陸澤。
“不要擅作主張。”淡淡的話傳來。
安歆月的手臂一僵,還是緊緊的拽住被角。
但是這次她沒有像之前被動等待,而是滿心喜悅的看向陸澤,“陸先生,您的意思是正式答應交易了?”
“嚴格來說并不算。”陸澤的話讓安歆月內心一緊,只不過下一句卻讓女人愕然開來。
“而是你在恰當的時間恰好通過了我的考驗。”
恰當的時間?
考驗?
安歆月的思緒飛快轉動,卻無法理解陸澤的意思。
“現在的你已經沒有了選擇。”陸澤露出一個帥氣的笑容,這次他主動給安歆月倒了一杯紅茶。
熱騰騰的紅茶浮起白色的熱氣,安歆月捧住茶杯,感受著那傳遞到掌心的溫度,她靜靜看著陸澤,搖了搖頭。
“從歆月在您面前第一次站起的時候,您就是唯一的選擇,我的承諾不管您應與不應,永遠有效。”
“很好。”陸澤點點頭,對安歆月的態度給予了認可。
“交易成立,我會為你背書,交易的代價依然是你,只不過不是現在你表現出來的形式。”
陸澤平靜的話讓安歆月心臟重重一跳,進而傳來巨大的喜悅。
【我會為你背書】!
只需要這一句話就夠了。
想象中的手段和方式沒有出現,自己經歷了主動褪去衣物卻被無視的場景,又被像貨物一樣吊在陽臺隨風搖擺,隨時有著墜落地面的可能。
但這都不妨礙她此刻對陸澤深深的感激。
安歆月雙手輕輕拽著被角,恭敬的跪于地面,以額頭觸地。
厚厚的杯子也遮擋不住那深深的事業線。
“無關交易,請您寵幸歆月。”
誠心實意,卻讓陸澤的眼神出現片刻的茫然。
是自己表達的不夠直接么……
還是說這個女人給自身施展的毒素已經出現后遺癥了。
“穿上衣服,站起來。”
陸澤的眼神冷酷。
“是。”
安歆月低眉順目,聽到這冷酷的語氣,她非但沒有緊張,反而格外的心安。
當聽到陸澤這句話時,她對陸澤的認可已經達到頂點。
因為,這是將她先前寄存于此的尊嚴,悉數返回。
松開被角。
白玉無瑕的身軀再次暴露在空氣中。
安歆月優雅的拾起衣物,穿上,系好繩結。
而后雙手交疊站在陸澤面前。
那種恭敬與虔誠,就像最忠誠的女仆面對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