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會長瞥了一眼愣愕的房哲:“還不快向鄒大師道歉?”
房哲這才從失神中走出,他身軀微微顫抖的來到鄒陽面前,向后者鞠躬賠罪。
房哲心中怎一個苦字了得,怪不得這個小畜生如此有恃無恐,原來他是仗著有鄒陽撐腰,而煉丹師協會中任誰都知道鄧會長和鄒陽之間的關系非同尋常,鄧會長從一開始壓根就不是站在自己這邊的啊。
挨了一巴掌還要想對方道歉,房哲只覺的自己紅腫的臉龐更加火辣辣的痛了,但誰叫他如此倒霉竟惹上了鄒陽這尊大佛呢。
鄒陽雖然已經隱退了數十年,但是在衛國煉丹師協會的影響力仍是巨大的,且不論他與鄧會長之間的關系,就單從王雄之前的舉動就可見一斑……
鄒陽淡淡的掃了房哲一眼:“我方才的品鑒結果,你現在信了嗎?”
“信、信!”房哲連忙點頭。
此時,眾人的注意力也重新移回了莫良和房哲的比試上,衛國怕是再也找不到比鄒陽更權威的煉丹師了,既然他都發話了,那么莫良煉制的聚罡丹便肯定是真的了。
眾人不免向聚罡丹投去了火熱的目光,看莫良的目光也充滿了熱情,這少年年紀輕輕便在煉丹術上有如此高的造詣,還和鄒陽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值得好好結交一番啊……
在眾人的注視中,莫良發足來到房哲身前,呵呵笑道:“我的聚罡丹已經煉制出來了,該你了。”
房哲一臉生無可戀道:“我……我認輸。”
“按照之前定的比試規則,先贏三局者即獲勝,現在我勝了,你沒有忘記當時的賭約吧?”
“沒有,我現在任由你處置。”房哲說這話時心酸不已,腸子都悔青了,但已沒有后悔藥可吃。
“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奴仆,生殺予奪,皆系于我一人之手!”莫良沉聲道,這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是,主人……”房哲暗暗咬牙,十分艱難的道,有鄒陽和鄧會長在,他想耍賴都不成,事到如今他也只能先認栽了。
人群中傳來陣陣唏噓,房哲怎么說也是衛國煉丹界響當當的大人物,如今卻成了這少年的奴仆,真是世事無常啊。
上官水則是暗暗攥緊了拳頭,一臉羞愧的低下了頭,他本是想讓房哲替他報仇,現在可好,仇沒報成,還搭上了個師尊。
如今房哲成了人家的奴仆,顏面盡失不說,而且自身難保,看來這個師尊是靠不住了……
樹倒猢猻散,上官水也沒臉再留在這里了,他趁著沒人注意,帶著手底下的人灰溜溜的離開了。
實際上,房哲雖然表面上順從,但心中自是不甘就這樣成為莫良的奴仆。房哲以為,他和莫良的賭約畢竟只是口頭上的,他先虛與委蛇,讓莫良放松警惕,日后再伺機逃跑倒也不是難事,只不過那樣的話衛國他肯定是待不下去了,要改名換姓遠走他鄉。
但這樣一來他在衛國打拼這么久才積攢的人脈、聲望和地位等無疑都要付之東流,念及于此,房哲心中就忍不住一陣肉痛……
煉丹大廳中人多眼雜,顯然不是說話的地方,鄧會長正欲引莫良和鄒陽找一處安靜的地方敘談,莫良卻是先一步開口,說有些私事要處理,問鄧會長借一處布有屏蔽法陣的私人煉丹房。
鄧會長雖然不知莫良想干什么,但還是按莫良的要求吩咐手下找了一間煉丹房,鄒陽則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