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最后,張浪飛居然開始痛哭流涕起來,就像個受委屈的小媳婦!
桂叔“嘿嘿”一樂,盡顯老油條本色,幽幽的說:“那快說吧?那個道士是誰?”
張浪飛此刻的表情,就像是霜打的茄子,低著頭,緩緩吐出兩個字:“修士。”
桂叔臉色突然變了變,心里暗道,果然是修士,看來自己猜測沒錯。
桂叔又問道:“就算你們張家是天海市三大家族中最有實力的家族,但也請不動修士吧?”
張浪飛點了點頭,回答道:“也是因為一個偶然的機會,他在我們家的地下賭場賭博,欠了不少錢,但他賭紅眼了,居然要用一塊黃色的石頭抵押一千萬,但賭場負責人不同意,正巧我當時也在賭場,我當時一眼就看出那黃石頭就是修士修煉,所必須用的帝皇蠟,當時我就猜測他是個修士,我父親過去對我講過修煉界的一些事情,所以我能認出來,后來他又來過幾次,我也借了他不少錢,一來二去就混熟了,這次為了請他,我免去了他三千萬的欠債。”
桂叔點了點頭,繼續問道:“他叫什么,是哪個門派的?”
張浪飛答道:“他叫李傲海,靈虛門的八大弟子之一。”
桂叔微微皺了皺眉,略微沉吟一下,繼續問道:“還有誰知道你把他請出來了?”
張浪飛繼續答道:“沒人知道,這次陪同我來,也是他私自出山的,他們修士似乎有個規矩,不許管俗世的事情。”
桂叔緩緩舒展了一下眉宇,點了點頭,但片刻后,眼神一冷,說道:“那我就不能留你了。”
“砰”的一聲,張浪飛眉宇之間出現了一個紅點,滋滋的往外冒血,一臉不可置信的仰面而倒。
柳寒冰奇怪的看著桂叔,為什么要殺死張浪飛,原本不是準備要挾張家嗎?
桂叔收起槍吼,對著柳寒冰解釋道:“與張家不過是俗世的紛爭,利益之間的瓜葛,但牽扯到了修士,那就是另外的一回事了,如果有人將我們殺死李傲海的事情告訴李傲海所在的靈虛門,那么我們就將面臨靈虛門不死不休的追殺。”
柳寒冰眉頭微微一皺,隨后問道:“修士究竟是什么人?”
桂叔揉了揉太陽穴,整理了一下思路,繼續道:“大小姐畢竟還是年紀小,有些事可能還不太清楚,但可以這么理解,那是一個與世隔絕的領域,只有面臨一些天道,世間法則一類,這樣的重量級事情,他們才會現身,他們很神秘,而且每個人都身懷絕技,非常的厲害,據說最厲害的修士更可以達到三百年的壽命!”
柳寒冰心里有些驚訝,真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居然還有修士這樣的一個世界。
柳寒冰說了句:“那....”隨后眼睛超外面的甲板看去。
桂叔也看向了甲板外面,開口道:“很不好說,他的能力太恐怖了,一個正經的修士被他兩下就殺死了,但他身上的殺伐氣質太重了,殺意和殺伐氣不一樣,只有殺過很多人的身上,才會有殺伐之氣,我們身上的殺伐氣就已經很重了,但在他面前,卻像個兒童,修士常年隱居在深山老林當中,不可能殺那么多人,所身上不會有這么大的殺伐之氣。”
略微沉吟一下,桂叔繼續說道:“他殺死的那幾個雇傭兵,葉塵查看后,都是外力擊打后的喉部骨骼碎裂,所以我不認為他是一個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