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寒冰的房間在二樓,是1號別墅最大的房間,足有一百六十平米,房間剛進門,就能看到一張歐式設計,非常豪華的大床,此時的枕頭和被褥,整齊的平鋪在碩大的床上,而床的右邊,是一個非常有現代感的衛生間,衛生間的隔壁,是一個非常大的浴池,浴池周圍的地面上,平鋪了一圈潔白的鵝卵石,外圍一圈是人工開鑿的小溪,不時地還有幾條魚游過。
將守剛一進入柳寒冰的房間,就聞到了一股非常好聞的清香氣味,左右看看,就走到了一個椅子旁邊坐下,隨后打開茅臺瓶蓋,對著嘴就喝了下去。
柳寒冰看到將守這么喝酒,剛想勸勸將守少喝一些,對身體不好,但將守突然淡淡的說了一句,“我想一個人靜靜。”
聽到將守的逐客令,柳寒冰臉色有些尷尬,從來沒有哪個男人會給自己下逐客令,但柳寒冰卻不怪將守,隨后走出了房間,將門輕輕的關好,向樓下走去。
此時的客廳,柳大軍苦悶的抽著煙,也不說話,柳涵已經讓張媽哄去睡覺了,而桂叔一臉打趣的看著下樓梯的柳寒冰,似乎感受到桂叔的笑容,柳寒冰臉色微微一紅。
但柳寒冰卻沒有立刻坐在客廳里,而是向著白老虎走去,她蹲在白老虎的腦袋前,看著閉眼的白老虎,但左右晃動的眼皮卻出賣了白老虎,柳寒冰也不揭穿,似乎在自言自語般說道:“廚房的冰柜里似乎有一頭野豬。”
白老虎聽到野豬兩個字后,“唰”的就把眼睛睜開,然后伸出舌頭就要舔柳寒冰的臉蛋,但柳寒冰卻厭惡的看了一眼白老虎,有些生氣的說道:“以后只可以舔我的手,不可以舔我的臉!”
白老虎立刻收回舌頭,轉而舔向了柳寒冰白皙的手,看著白老虎這么聽自己的話,柳寒冰滿意的點了點頭,用手摸了一下碩大的虎頭,轉身走向廚房。
不多時,將半只野豬,費力的拖到了白老虎身前。
白老虎看著野豬肉,口水已經止不住的流下來!
這幾日一直待在將守身邊,哪里也沒去,修煉歸修煉,但也不能當飯吃,看著眼前的半只野豬,白老虎二話不說就瘋狂的撕咬起來!
看著白老虎那粗魯的動作,柳寒冰微微一皺眉,說道:“斯文一點吃。”
白老虎聽到柳寒冰那冰冷的聲音,之前的瘋狂撕咬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趴在地上,一點一點的啃食起來,不時還圓圓的大眼珠,偷瞄一下說變臉就變臉的柳寒冰。
柳大軍看到柳寒冰與白老虎的一舉一動,心中無比驚訝,這也太神奇了,心里說道,一會兒一定要問問女兒,究竟是怎么讓白老虎這么聽話的!以后家里不養狗了,就養老虎,對,就養老虎!
待把這一人一虎的事情處理好后,柳寒冰坐在了沙發上,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仰起頭,就不說話了。
柳大軍看到剛才還很溫柔的女兒,怎么現在又變回原來高冷模樣,心下有了絲絲妒忌,但也不能說出來,顯得自己很小氣,于是想了想后,開口問向桂叔:“桂叔,這幾天究竟發生了什么事?”
桂叔原名叫桂阿達,是柳大軍的父親自小收養的一名棄嬰,桂阿達這三個字,當時就刻在長命鎖上,后來柳大軍父親讓桂叔保留了原名,希望有一天桂叔能認祖歸宗!
桂阿達逐漸長大,柳大軍的父親發現桂阿達聰明過人,觸類旁通,所以有心培養桂阿達,希望有朝一日可以輔佐自己的兒子柳大軍!在柳大軍父親精心的培養下,桂阿達上知天文下至地理,有勇有謀,自從柳大軍的父親去世后,桂阿達就一直忠心耿耿的輔佐柳大軍,可以說,柳氏一族能在天海市成為三大家族,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桂阿達,為了表達對桂阿達的尊敬,柳氏一族不分輩分,一律稱桂阿達為桂叔。
聽到柳大軍的詢問,桂叔微微一笑,似乎早已預料一般,開口就將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