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守瞥了一眼劉半仙,道:“不用害怕,那不是天雷,只是紫色的雷電而已。如果是天雷,別說是擂臺了,整個山頂都會斷裂。”
劉半仙頓時恍然,隨即想起在天海市,后山的山頂,將守曾經遭受過一次淡藍色的天雷,當時將整個山腰轟劈了一個大坑,周圍草木破碎,山崩地裂。
當然…
那晚也是劉半仙第一次沒有穿褲子,當著數百個山下圍觀之人,快速裸奔。
聽著將守沒有走的意思,朱雀和白虎對視一眼,又坐下了。
他們二人絕對算是百分百忠誠,雖然在家里有些不著調。
但在外面,絕對百分百服從將守,以他馬首是瞻。
場中,紫色的雷電一個勁的傾斜在綠色屏障之上。
許久后,雖然雷電不止,卻依舊無法突破屏障,傷到禽滑傲。
仿佛厭倦了被動挨打,屏障之內的禽滑傲突然仰天大吼:“啊!”
綠色屏障頓時變成一道彎曲的弧形,向著紫色云彩飛射而去。
“轟!”
綠色屏障將紫色的云朵擊潰,消散在其他的云中。
“噗!”
思離人突然口吐鮮血,猩紅的血液濺在古琴之上,顯得十分詭異。
她的臉色更加慘白,如同失血過多,眼神也逐漸失去精光,仿佛十分疲憊。
但禽滑傲似乎不愿意就此罷手,完全沒有憐香惜玉之心。
只聽一聲輕喝:“禁!”
禽滑傲手中又結出了一個手印,快速指向思離人。
“噗!”
思離人又是一口鮮血。
她的紫色面紗已經完全被鮮血打濕,猩紅一片。
虛弱神情,惹人憐惜。
但思離人卻不打算就此結束,雙手再次伏在古琴之上,眼中一凝,竟然再次彈起玄音。
只是…
一分鐘過去,古琴之中,只響起了琴音,卻沒有玄音的威力。
思離人猛然抬頭,不可思議的看著禽滑傲,難道他封住了自己的本元真氣?
但體內真氣依舊在流動,游走在身體的各個部位,這是怎么回事?
此刻來不及多想,思離人知道已經無法用古琴彈奏玄音。
白皙玉手,猛然深入腰間,掏出了一根長長的玉笛。
玉笛在手,思離人冷笑一下,輕輕放在嘴邊。
“呼…”
笛聲驟起,音波蕩漾。
觀戰人群只感覺一陣的眩暈。
而禽滑傲竟然眉頭皺起,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思離人。
十幾秒過去,禽滑傲如同木頭人一般,竟然紋絲不動,只是臉色不斷的變白,嘴角微微顫動。
觀戰之人皆感奇怪,這是什么情況?
又過了許就,禽滑傲依舊紋絲不動,站在原地,仿佛被定格一般。
只是臉上更加蒼白,眼神漸漸蒙上頹靡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