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叫仁,來自廣西壯族自治區一個偏遠山村。
接下來的故事,講訴的是我這26年來的所有經歷,算是給大伙看個笑話吧。
1992年,12月3號,這是根據身份證上的信息,而具體的時間我也不知道,我曾問過我母親,問過我爺爺,但他們給的答復卻是不一。
每當想起這事,便令我愕然,說來也是慚愧,我居然連自己的生日都不清楚,唉。
我自小身板瘦弱,而且還黑,只會豎著長,看著像根竹竿,具體身高呢,好久沒量了,估摸著在175㎝以上,體重是我的逆鱗,慘不忍睹。
身為一個男的,恰好過百,自卑極了,在曾經。這一直是我的心病,而最重的時候也不過58公斤,估摸著以后都長不起來了,唉,無所謂啦,現在也看得很淡。
生在農村,長在農村,家境自然不必多說了,除了家徒四壁四個大字,我實在無法想出還能用什么詞匯來表達,大家意會就行。
家里還有一個妹妹,只小我一歲多,在當年屬于超生,我家因此被罰了。說起她呢,其實我還真不了解。
是的沒錯,因為她時而會做出一些令我無法理解的事情,或是一些想法。
咳咳,因為從小我對她的關注很少,是有點不稱職的哥哥。
扯得有點偏了,哈哈。
好吧,那么故事開始,先從我上初中那年開始吧,我覺得這應該是個不錯的開頭。
那是2005年,當年14歲吧,具體是幾月份,記憶已經很模糊。
猶然記得,那一天下午,我父親特意給我炒了一些剛從河里打回來的新鮮小魚。
但我對此并沒有多大的胃口,只是簡單的吃了幾口,在這之前已經去學校交了學費,報過了名。
因此,對新鮮事物感到強烈好奇的我心里一直在興奮,同時又有些小緊張。
對于上初中這事,在村子里早就耳聞“前輩們”的訴說,在當時,還在上小學的我對此是滿滿的期待。
“吃飽了嗎?什么不把菜吃完?”
父親忙完手中的活,見到坐在凳子上發呆的我,以及桌子上裝有魚肉的盤子依然是滿的,他的語氣像是在質問。
我的父親,從小對我很嚴厲,只要我犯錯不打必罵,我很怕他。
“我吃飽了。”我的回答很小聲,我很怕他又罵我,換做平時,絕對免不了。
但在那天,他對此出奇的平靜。
“現在天色也不早了,今天不是去學校的日子嗎?”
父親像是在疑惑,因為我家靠近大道,村子里要去初中讀書的孩子都會經過我家門前,或許他看到了去學校的孩子。
“我等阿富,他還沒來,我們說好了的。”我唯唯諾諾的回應道。
阿富跟我倆是從小光著屁股一起長大的,在以前呢,我家還沒搬出村子里,老房子與阿富家是鄰居,一條巷子里的孩子。
我們從上幼兒園開始就已經結伴,真正的發小,而且今年上中學我們倆還被分到同一個班。
我當時對此高興壞了,因為在中學,很多都是沒有見過面,都是別村的孩子,環境肯定很陌生,總算有一個伴嘛。
聽聞我的解釋,父親的表情仍然是冰冷,但隨后并沒有多說什么,便去顧自己的活。
“思仁啊,思仁啊!”
不過多時,門墻外響起了小伙伴的叫喊聲,聽到這熟悉的叫喊,我興奮的抓起早已準備好的背包,抗著小木箱子便是往外奔。
“爸,我去學校了!”
我對著身在豬場里的父親喊了一聲便是揚長而去。
“嗯,去學校老實一點,多聽老師的話,不要跟同學打架,聽到沒有?”
身后傳來父親無比嚴厲的警告聲,但我的心在此刻早已飛天了,只是敷衍的回應了一聲。“知道啦。”
我很開心,我要上中學了,我覺得我去學校一定會好好的學習。
但我錯了,錯得無比的徹底,這是一條不歸路!
去學校的一路上人來人往,有些熱鬧,有同村比我們大的伙伴,也有其他村陌生的面孔。
我看到他們的時候感到很好奇,因為以后一起相處了,但在當時我心里對他們有一絲的敵意。
聽村里的學長常常提到,哪個村哪個村的又跟我們村的打架啦。
受其影響,總之,在當時除了同村除外,總感覺周圍都是敵人。
學校離的不算太遠,似乎只在十多分鐘我們就來到了校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