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回去還是換個管賬的吧,不能一直這么糊涂下去。
不管那家伙到底是誰的人,反正肯定不是咱的人。
李祐那邊吃了半只野兔也就差不多了,程懷默哥仨就不一樣了,硬是各自多吃了一大塊羊肉和鹿肉,撐得肚子溜圓了這才罷手。
天色有點晚了,李祐干脆邀請他們一起在營地里湊活一晚上再回去,也好結伴再一起打個獵。
其實李祐多少還是有點不服氣,想看看這哥仨到底是個什么水平。
程懷默他們顯然也不想錯過李祐的獨門烤肉,很痛快的就答應了下來。
結果第二天本來還打算和這哥仨別苗頭的李祐,就被好好的教做人了。
往往一只獵物還沒跑到他的射程內,就被那哥仨給搶走了,還大都是一箭射在腦袋甚至是眼睛上的。
李祐干脆也不用動手了,免得真的出丑。
沒說的,必須要好好練箭!
這次獵到的野物全都進了大家的肚子,李祐索性大出血一回,給手下的護衛們也都分了足量的秘制烤肉,干脆刷一波好感度。
大概是吃人的嘴短,程懷默他們幾個隨了老子的厚臉皮的,也硬是不好意思了,臨走前還是給李祐留了個品相不錯的火狐皮。
“你們有沒有覺得這燕王有點不一樣了,上次見面的時候可不是這個感覺。”
回去的路上,程懷默又和倆弟弟聊起了李祐。
“嗯,以前的他給人感覺就是個紈绔子弟,一事無成,還目空一切。”
程懷亮顯然對自家這個大舅哥還是比較了解的。
“對啊,這次看著可是自信多了,整個人精氣神都不一樣了,而且也親切平和了些。”
程懷弼同樣有著類似的感覺。
別看這哥仨身材也像極了他們的老子,五大三粗的,平日里表現的也像是莽夫,其實和程咬金一樣,都是揣著明白裝糊涂的主,要不然他們父子幾個哪能混的如此風生水起的。
這邊李祐還不知道自個給人的印象已經在逐步改觀了,也不甚在意這回事,一心只想著練好箭法,下次碰面一定要讓這哥仨刮目相看。
結果走著走著,李祐就覺得胯下的戰馬猛的打了個趔趄,他憑著武者的本能直接脫離了馬鐙,一個空翻穩穩的落到了地上,周圍的護衛也在第一時間就把他圍了起來。
“怎么回事?”
李祐戒備的掃了周圍一眼,很是鎮定的問護衛統領。
“回稟殿下,是這馬踩到了鋒利的山石上,傷到了馬蹄,怕是不能騎了。”
護衛統領指著李祐的坐騎道,早有護衛制住了那戰馬,搬起了馬蹄方便李祐查看。
“嗯?這馬沒釘馬掌嗎?”李祐有些疑惑的問了一句。
他印象中馬匹都會盯上馬蹄鐵的,這馬卻是沒有。
“馬掌是何物?”護衛統領有些疑惑的問道。
“山路崎嶇,那馬鞋走不幾步就磨壞了,還容易打滑,屬下就沒給殿下的坐騎上馬鞋,還望殿下恕罪!”
護衛統領隨即覺得李祐大概說的就是馬鞋,一般只有貴族才會用到這個東西,就是用布料之類的東西套到馬蹄上,是真真的給馬做的鞋子。
只是這東西不方便固定,很容易脫落損壞,效果還很一般,偏偏造價又不低,所以用的人很少。
李祐并沒有急著說話,更沒有解釋自己說的馬掌是個什么東西,只是定定的看著自己的護衛統領,還把自己經歷過多次戰斗形成的氣勢放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