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稟大家,已經確定是五皇子身邊的護衛有意為之,目前還在追查身后指使的人到底是誰。”
張阿難除了大總管的身份以外,作為李世民心腹的他,其實也有著監察宮內動態的職責。
換言之,他其實也是個密探頭子。
他身上那左監門衛將軍的職銜,也是為了方便他行事的。
而從這話來看,不難明白李祐身邊自然也是有皇帝的眼線的。
對此李祐其實也早就清楚,只是懶得去管罷了,虱子多了不癢吧。
他身邊早就被人滲透的跟篩子似的,多這一路,少這一路的,區別不大,還不如放在那,讓自個這皇帝老子更放心點。
“還能是誰,贊兒只是表現的稍微好了一點就出了這種事……”
李世民不屑的撇了撇嘴,卻沒有繼續說下去,也壓根沒有關心一下李祐到底如何了的意思。
“繼續查吧,朕倒是想知道是誰那么大膽子,敢插手朕的家事。”
李世民轉頭看到一臉為難的張阿難,揮了揮手,示意他繼續做好自己的工作就是。
“那動手的護衛?”張阿難又問道。
“先不要動。對了,贊兒在干什么呢?”李世民轉而問道。
“殿下說他受了驚嚇,讓人通知了薛長史,之后嘗試了一些他自己琢磨的新吃食。
看起來應該是吃的很滿意,不僅賞賜了廚娘,還讓人拿了一些,送到了幾位年幼些的皇子和公主那里。
這會五皇子應該是在練武場里練習箭法呢,聽說上次出去打獵被宿國公府上三位小公爺給比了下去。”
張阿難詳細的說明了一下,話中并沒有任何的添油加醋,只是在簡單的陳述事實。
這種一定意義上的“公正”,也是他的立身之本。
皇子們之間的事情,他是從來不會有任何參與的。
他是皇帝李世民的奴才,這一點對他來說才是根本。
“朽木不可雕也……”李世民搖了搖頭,語氣平淡的說道。
甚至連怒其不爭的意思都懶的表達一下,顯然是對李祐壓根就沒有什么期望。
“聽說我兒出去狩獵的時候坐騎摔倒了?我兒可受傷?”
李祐只是在練武場里把弓箭,飛刀,標槍,乃至飛斧等等都簡單的練習了一下,找了找感覺,發現那“射”的技能果然很好用。
正要趁熱打鐵,繼續練習一下曲箭和片箭的時候,就被陰妃派過來的侍女給喊了過去,然后陰妃滿臉關心的好一通追問。
“沒事啊,就是回來的路上那戰馬不小心馬失前蹄了,我可是一個空翻就穩穩的落到了地上,壓根就沒事。”
李祐故作嘚瑟的說道。
“這打獵如此危險,要不我兒以后還是少出去打獵吧。”陰妃很是擔心的說道。
“沒事的,我相信以后再出門,不會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了。
我已經想到了一個好物事,可以讓馬匹走山道更穩當,阿娘且放寬心。”
李祐邊說著邊對陰妃眨了眨眼,示意自己明白陰妃真正擔心的是什么。
只是她這里免不了也有點人多眼雜,不好說的太透徹。
“我兒心里有數就好。”
陰妃也明白了李祐的暗示,雖然還是難免擔心,不過還是有些欣慰的點了點頭。
“對了,上次宿國公府上程懷默哥仨給了我一件火狐皮,我讓人硝制好了,回頭給阿娘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