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王婆那邊,情況也是差不多,只聽著她一直叫的不似人聲,很快就歸于沉寂了,一點有效的抵抗也沒能做出來。
在最后完成對兩人的鎖喉以后,狗群們立馬就散開了去,本是圍攏過來的街坊們,哪敢阻攔這些嘴臉上依然滿是人血的兇獸,驚呼一聲就各自散開了。
只能戰戰兢兢的謹守著自家門口,生怕自家也遭了禍害。
不過這些狗狗完全沒有繼續害人的意思,很有默契的散入了縣城中,不久之后就離開了縣城,去往了某個地方。
正好目睹了整個過程的潘金蓮此時早已嚇癱在了地上,身下分明有些水污,顯然是心態崩了。
而此時的李祐正好也得了滿意的結果,正笑瞇瞇的從某個大戶人家家里走出來,那臉上是掩飾不住的笑意,顯然是他想做的事成了。
等到李祐溜溜達達的回到家里,王婆和西門慶兩人的尸身早就已經被縣城的衙役們收殮了起來,不知道有沒有被人認領走,不過想要拼湊個全尸下葬,怕是不容易了。
而李祐回來的沿路上,分明又聽到了街坊們在議論紛紛,話題當然離不開剛慘死的西門慶和王婆兩人,偶爾也能聽到潘金蓮和武大郎的名字。
顯然對于這種事情的發生,尤其是就在他們旁邊不遠處出現了這樣的慘事,他們除了忍不住八卦一下,對于背后的原因也都各自有著自己的見解。
比較主流的意見大都是類似的意思,無非是覺得這西門慶和王婆兩人不干好事,就知道禍害別人家的婆姨,尤其是欺負人家武大郎一個老實人,竟然和潘金蓮勾搭成奸了,如今得了這樣的下場,這是老天爺都看不過眼了,降下的報應。
要不然為什么那些個瘋狗只咬這兩人,卻對著別人秋毫無犯呢,甚至呲牙威嚇都沒有。
說到底這倆人有此慘絕人寰的遭遇完全是咎由自取啊,這是自己造下的孽,活該!
當然也有些人就喜歡語出驚人,就想著發表點和別人不一樣的觀點,很自然的拋出了李祐也就是武大郎因為知道潘金蓮和西門慶的奸情而縱狗殺人的驚人言論。
當然也不只是為了博人眼球而憑空捏造的這個說法,除了武大郎確實有足夠這么做的理由以外,還因為有人看到過李祐和那些狗狗們互動的場面,尤其是村口的大黃和那只黑色獒犬,這都算是比較有標志性的狗狗。
而這種說法最早的提出者,正是和這些事都脫不開干系的鄆哥。
此時的他心情可是復雜的很,有借刀殺人成功的快意,也有后怕。
尤其是想到那個總是笑瞇瞇與人為善的老實人武大郎,發起狠來竟然是這么一種堪稱毒辣的做派,就感到后背發寒,如芒在背的驚悚。
面對這樣的指指點點,李祐可就淡定的很了,有本事你們讓那些狗狗出來作證,讓它們告訴你們就是咱干的啊,當時咱可是在本地首富家里呢,有著充足的不在場證明。
至于說的那些個被帶綠帽一類的話,他武大郎的事,跟我李祐有什么關系。
另外有這樣的猜測于李祐而言不見得是壞事,他的前身武大郎難免給人以任人欺凌的感覺,那懦弱的名聲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偏偏李祐拿去那大戶人家要賣掉的珍寶可是價值不菲,難保人家不會黑了他的東西,沒了他應得的錢財。
如今有了這樣兇殘的名聲就不一樣了,這種縱狗傷人的手段多少有點神異,讓人捉摸不透,為了這些錢財冒著被詭異的手段干掉的風險,到底是不是值當,這還得好好思量一下。
李祐走到附近時就已經收起了臉上的笑意,換成了平日里那種帶著點懦弱甚至討好的樣子,和周圍的街坊打著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