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說,以那個假警察的修為,根本煉制不出蘊含著那般濃郁靈氣的古玉,僅僅只是那塊古玉中靈氣是如此的激蕩,那個假警察連吸收其中的靈氣都做不到,更遑論煉制了!
更為重要的是,那塊古玉中的靈氣激蕩,洶涌,但卻絕不詭異,更沒有任何陰冷的氣息,以那個假警察身上的氣息來看,此人恐怕都還沒有利用那塊古玉修煉過。
二者之間即便是有關系,恐怕也是那個假警察不知道從哪里得到的,江川甚至懷疑,那塊古玉很可能是那個假警察從哪里偷來的!
更何況,古玉就在江川的身上,然而他與那假警察貼身搏殺的時候,此人竟然沒有絲毫的察覺,這就足以說明問題了。
江川忽然想到了張樹芬曾經說過,當時于立德在酒店中看到有兩個人在廝打,后來兩人一追一逃,那個假警察應該就是其中一個。
江川現在有一個猜測,那兩人之所以會發生廝打,很可能就是因為這塊古玉,或許,與那個假警察搏殺的人,應該才是這塊古玉的真正主人。
他之所以要追殺那個假警察,很可能就是因為后者用某種不光彩的手段,得到了那塊古玉。
這也就可以解釋,為什么這假警察自稱是什么太一門的人,可卻只能藏頭露尾,哪怕只是對付普通人,也不敢輕易的露面,還要對自己百般掩飾。
當然,這既然是古玉,那么它的主人應該就是一位古人,現代人應該也只是跟它有關系,或者是因為某種機緣得到了它,但不管是什么原因,至少那個假警察必然不是古玉的主人!
“哐!”
審訊室的門被推開了,那巨大的聲響證明了來人肯定懷著怒氣,而且怒火不低。
兩個警察走了進來,一個中年男警察,一個年輕男警察。
年輕警察的手中抱著一臺筆記本,跟在中年警察身邊,在江川對面坐了下來,打開電腦,擺出了要記錄審訊的架勢。
“姓名!”
中年警察冷著臉盯著江川,沉聲說道,這代表著審訊正式開始。
江川卻是深深的看了中年警察一眼,問道:“警官,怎么稱呼?”
中年警察臉一沉,喝道:“你不需要知道,現在是我在審問你,不是你在問我,我再重復一遍,姓名!”
江川笑笑,意味深長的說道:“警官,如果你是這個態度的話,那我們就聊不下去了。”
這兩個警察剛一進來江川就立刻敏銳的察覺到,這個中年男警察竟然對他有敵意,他立刻就意識到,這一次的審訊必然不會簡單,這個中年警察也絕對不僅僅只是以警察的身份來跟他打交道!
來者不善!
江川知道今天的審訊必然將會是一場不顯風浪的較量,或者說,這又是一場暗中的對抗。只是不知道,此人的背后究竟站著誰。
“江川!”
看到江川如此的不配合,中年警察頓時一拍桌子,冷聲道:“不要以為你不交代我們就不能把你怎么樣,我告訴你,就憑我們所掌握的證據,哪怕你一句話都不說,我們也可以零口供辦了你!”
江川的目光直視著他,笑了笑:“辦了我?這三個字從你的口中說出來,可是會被錄像記錄下來的,你確定不打算改口?”
中年警察登時臉色一寒,剛想說話,卻見江川已經移開了目光,看向了那個年輕警察,“去跟你們領導說,換一個人過來跟我交流,不然的話,今天我們就到此為止了!”
年輕警察一愣,下意識的看了中年警察一眼,卻見后者臉色陰沉無比,目光冰冷的盯著江川,而江川卻是看都不看他,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