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后。
在深城經過了簡單的安全檢查之后,江川順利的過了關,踏上了香江的土地。
他坐上了一輛出租車,司機是一個大約六十多歲的老年人,頭發都已經花白,操著一口粵語,在聽到江川是內地口音,司機這才轉換成了生硬的普通話。
“紫荊酒店。”江川上車之后只說了一句話,而后便閉口不語。
司機聽到這個酒店的名字,卻是有些詫異的回頭看了看后座上的江川,上下打量了他幾眼,這才緩緩開動了車子。
江川知道司機為什么用這種目光看他,因為他所說的紫荊酒店,是內地客人最常入住的酒店。
但更重要的是,這酒店里的很多人,曾經都是官員,只不過因為各種原因,來到這里臨時落腳。
也正因如此,這家紫荊酒店里有著在香江和內地都有廣泛人脈關系的掮客,有各方的情報販子,雖然里面的客人個個穿的衣冠楚楚,但實際上卻是魚龍混雜。
江川選擇這家酒店,就是看中了這一點。
所以,當江川付過車費進入酒店訂了一個普通的房間,而后遞給了帶他進來的服務生幾張鈔票。
“我要找一個熟悉香江風水界的向導。”江川說道。
如果說謝松仁作為風水師,三教九流都能接觸到,那么,這紫荊酒店作為情報集中地,就相當于是三教九流聚集的場所。
或許這個服務生不認識這樣的人,但是江川相信,這酒店里一定有人能幫他找到這樣的向導。
這幾張鈔票,就是這服務生跑腿費。
果然!
在鈔票的作用下,僅僅只用了不到半個小時,服務生就帶來了一個大約三十歲左右,穿著花襯衫的男人。
“這位先生,我叫kevin,請問怎么稱呼?”花襯衫男人一臉熱情的笑容,雖然口音有些重,但比起之前的那個出租車司機,卻是好了不少。
“江川。”
江川笑笑,“我聽不懂外語,你的華國名字叫什么?”
“原來將江先生,我的華國名字叫羅小龍,你可以叫我阿龍。”
自稱kevin的羅小龍臉上笑容不變,問道:“聽說江先生要找風水界的向導?”
那服務生聽到這里,便知道自己該走了,他打了一個招呼出了房間。
等到房門關上,江川這才問道:“阿龍,你對香江風水界很了解?”
羅小龍點頭笑道:“我以前就跟過一為風水大師,因為沒有天賦,這才轉行做了掮客。”
“聽說過一個叫謝松仁的風水師嗎?”江川問道。
“圣手謝大師?”
羅小龍聞言不禁有些詫異,“江先生,你要找謝大師?”
江川點頭,又問道:“知道他住在哪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