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鳴的目光轉向了江川,該做的他都已經做了,剩下的,就是江川的活了。
“我之所以要訓練這些人,有兩個目的。”
江川說道:“第一個,我要用這一批人,摧毀兩個玄門勢力,這就是鐘鳴所說的廝殺和紛爭。
這玄門勢力類似于幫`派,但嚴格的來說并不是幫`派,而是由玄門中的修煉者所組成的宗門,或者是世家。
簡單來說,就是修煉者所構成的團體,你也可以理解為影視劇里的那些門派。
其中有兩個玄門勢力,跟我有解不開的仇恨,所以,我要摧毀他們!
摧毀的方式可以有很多,但只能靠我自己的人,不能借助官方的力量,而且到那個時候,廝殺會很慘烈,甚至可能會死傷很多人。”
說到這里,江川略微停頓了片刻,給胡一光留了足夠的時間去消化這些信息。
又過了幾分鐘的時間,江川才又說道:“其二,訓練出的這一批人,包括你們在內,都不可能只是以你們的拳頭去跟那些玄門中的修煉者拼殺,我還沒有那么不自量力。
所以,我會傳授給你們修煉之法,爭取在最短的時間內,讓你們也成為修煉者,盡可能的減少你們的傷亡,當然也包括我自己。
當然,就連我自己也沒有把握能夠摧毀他們,所以,傷亡肯定會有,甚至連我自己,也未必能活下來。
但我不會輕易的拿自己以及你們的性命去冒險,具體如何,還要看情勢的發展。”
江川拿起酒瓶,給胡一光斟滿酒,誠懇的說道:“正因為敵人太強,我自己勢單力薄,所以才需要你們的助力。
但是,這其中的確充滿了兇險,換做是我,也會仔細考慮,甚至會選擇拒絕,這些我都能理解。
所以,如果你拒絕,就當我這些話從來都沒有說過,你還是做你的隊長,我另外再想辦法。”
說完,他跟胡一光碰了一杯,仰頭干掉。
胡一光沒有說話,也仰頭喝了。
江川微微一笑:“吃菜,剩下的酒,慢慢喝。”
接下來,三人都沒有再提這件事,似乎江川真的從來都沒有說過一般。
江川喝酒并不多,絕大部分時間還是鐘鳴和胡一光在喝,但除了剛開始的三杯酒之外,接下來他們喝的并不快,反而是閑聊居多。
鐘鳴說他在空軍時候的趣事,說他在接受旋轉訓練的時候吐的昏天暗地,趴在地上爬不起來的糗事。
胡一光說他被教官整的死去活來,說他見到的女兵有多漂亮。
兩人就像是多年不見的戰友,聊起部隊的事情,興致都格外的高昂。
江川大多時間都是在旁邊聽著,只是偶爾才跟著插句話。
這頓飯,以鐘鳴和胡一光都喝的酩酊大醉而結束。
把兩人分別扶到床上睡下,江川又叫來了馬成和朱松負責照顧他們,這才回了自己的院子。
第二天早上。
江川盤腿坐在后院桃林中間的修煉地,緩緩從修煉狀態中睜開眼,昨天沒有得到胡一光的回復,他并沒有失望。
胡一光不是鐘鳴,不可能因為他的三言兩語就把前途押在這無比兇險的未來。
然而,當江川回到前院,卻發現胡一光已經等在了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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