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江川說到用了香江的渠道,茹升的第一反應就是恍然大悟,而后他便立刻篤定,顧順昌恐怕很快就要倒霉了。
就茹升所聽說的,如果香江的那些掮客辦不了的業務,他們不會輕易的接手,可一旦接了,就一定能夠提供客戶所需要的情報。
現在謝松仁既然帶著資料來了云江,這就足以說明,那些掮客肯定是查到了什么東西。
雖然謝松仁說這只是初步查到的基本資料,但是茹升相信,香江的那幫掮客是絕對不會在收了大價錢之后,卻只給出顧順昌的姓名簡歷之類的東西。
那不是他們在欺騙謝松仁和江川,而是在侮辱他們自己多年以來培養的信譽和行業規則,沒有哪個掮客會這么干,即便是有人想要賺一票大的就脫身,其他的掮客知道了也絕對不會放過此人。
所以茹升完全相信,謝松仁帶來的資料里,一定有重要的情報。
“升哥,你對這些掮客很熟悉?”
聽到茹升話語中的驚嘆與感慨,江川問道。
茹升搖頭說道:“我跟那些掮客還真的不熟悉,但卻聽說過這些人,他們的能量的確很強大,很驚人!”
“很驚人?”
江川不禁來了興趣,就連茹升都用了驚人這種詞?
茹升說道:“我給你說個很知名的事情你就知道了,前些年西南的董崇山出事,你聽說過吧?”
“董崇山?”
江川回想了一下,問道:“你說的是那個西南的大富豪,號稱是內地的船運大王的董崇山?”
“對,就是他。幾年前,大概有六七年了吧,董崇山因為起家的第一桶金沾了血,被人盯上了。”
茹升說道:“董崇山親自前往上京求饒,愿意吐出一半的身家,只求保命,可到了上京之后他連對方的面都沒有見過。后來有人給他指點,讓他托人聯系到了香江的掮客。”
江川笑問道:“結果保住命了?”
茹升說道:“不止。在掮客的運作下,他不光命保住了,而且最后只判了兩年半,據說他前后只花了幾個億,付出了一些產業而已。算算時間,他現在都已經出來幾年了。”
“嚯!”
江川不禁笑道:“這些掮客竟然厲害到這個程度?”
幾個億的現金,外加一些產業,這對于普通人來說自然是一筆天文數字,可是相比起董崇山的身家,這些還不至于讓他傷筋動骨。
重要的是,在掮客的運作下,董崇山不但活下來了,而且只判了短短兩年半的刑期,這絕對稱得上是一次極為成功的運作了。
江川不禁說道:“雖然以前我就聽說過黃牛和掮客的厲害,但卻沒有真正的見識過,香江的掮客我也只是上一次聽謝松仁說起過,但是并沒有跟他們打過交道。”
上一次他去香江,初次入住的紫荊酒店,實際上就是掮客云集之地,這些消息江川的確是早就聽說過,但是他卻一直都沒有跟真正的掮客打過交道。
現在他才知道,謝松仁說的都還有些保守了,香江的那些大掮客,那已經不叫厲害了,簡直稱得上是神通廣大。
茹升笑道:“內地的黃牛跟掮客怎么能相提并論,雖然他們屬于一個性質,但針對的客戶群體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