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往越是級別高的官員,一旦栽跟頭就會栽的極重,你有沒有想過,這是為什么?”
“還能是為什么?”
顧建勇當即說道:“有人要搞他們吶!”
這么多倒下的蒼蠅老虎,有幾個真正是被監督機制揪出來的?
絕大部分,都只不過是內部廝殺和爭斗的結果罷了。
“是啊,有人要搞他們。”
顧順昌贊同的點了點頭,隨即他話鋒一轉,又問道:“那你再說說,為什么偏偏有人就能搞的掉他們?”
顧建勇怔了一下,不是因為難回答,反而是因為這個問題太簡單了,“因為他們被對手抓住了把柄。”
“那他們的把柄是怎么來的?”顧順昌又問。
“那是……”
顧建勇張口就想回答,可話到嘴邊他才忽然反應了過來,不由說道:“爸,你直接說不要給江川做局不就行了,何必要繞這么大一個圈子。”
“看來你也明白,他們之所以會被對手抓住把柄,是因為他們真的干了,對吧?”
顧順昌沒有理會顧建勇的廢話,而是嚴肅的說道:“你要記住,只要你做了,就一定會有露餡的那一天,如此,江川的今天,就有可能是你的明天!”
“我……”
“你要做的,不是利用江川所做的惡事去給他布局,而是要鼓勵他多做惡事。”
顧順昌直接打斷了顧建勇,正色說道:“不管是思想上,還是實際行動上,順水推舟,永遠比掌控一切要容易的多,也穩妥的多。
想要對付一個人,最好的辦法不是你要去對他做什么,而是你要把這個人了解透徹,要推動他去做什么。
這個道理,老祖宗早在一千多年前,就已經告訴我們了。”
顧建勇怔了怔,而后點頭,說道:“行,我明白了,讓江川多斗幾次,多殺幾個人,只要抓住其中一個罪名,就夠他喝一壺的,對吧。”
“你又錯了。”
顧順昌搖頭,“不是夠他喝一壺的,而是足以要他永世不得翻身,甚至,要他的命!”
顧建勇嘿嘿笑道:“我就是這個意思,沒區別。”
“區別大了!”
顧順昌瞪眼,沉聲說道:“你要記住,不做則已,做,就要一擊必殺。打虎不死反受其害,江川再如何,他也是江閣老的孫子,江元廷的兒子,這是一頭幼虎,幼虎也是虎。”
“明白,明白!”
顧建勇說道:“江川是虎,打就要直接打死。你放心吧,我會按照你的意思,坐實他一條罪名。”
他心里卻不以為然,江川算什么虎,即便江元廷是猛虎,可長在民間的江川也不過只是被野狗養大的狗崽子罷了。
“他的罪名,不需要你來坐實!”
顧順昌擺了擺手,說道:“這方面,我自有安排。你要做的,是要把控明天的比斗中,江川不會輸的太慘,不會傷的太重,剩下的,你不需要操心,只需要用心學習,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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