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江川可以一個人獨戰許海陽等人,并且還重傷了持槍的顧建勇,原來,他竟然是修煉者!
這個信息不由讓劉隊長等人心中驀地一驚,萬幸,此前他們并沒有對江川做的太過火,更讓他們慶幸的是,當時抓捕江川的時候,江川并沒有反抗,反而還十分的配合。
如果江川反抗的話,不要說他們當時只去了幾個警察,恐怕再翻個一倍,恐怕都會死傷慘重。
不提劉隊長的震驚與慶幸,此刻許保水上前兩步,冷冷的盯著江川,說道:“我聽說,你不但絲毫不把我籠山宗放在眼中,甚至還出言侮辱本宗?
江川,你是哪個宗門的弟子?你的師父是誰?我許某人倒是要看看,究竟是哪個宗門的人竟然如此的托大!”
江川沒有說話,只是上下打量著許保水。
“不要以為你不開口,事情就能躲得過去!”
許保水冷冷的說道:“這一次你運氣好,可以暫且先躲進監獄里,但是,你可不要以為事情就這么過去了,有多少人進了監獄之后,卻永遠無法再走出來,希望你不會是其中之一。”
“你才不過是筑基境吧?”
江川忽然開口問道。
這話讓許保水有著一瞬間的怔然,他陰惻惻的威脅江川,可江川竟然問他的境界。
尤其是,江川那詢問的口吻中,帶著三分好奇,還有幾分俯視和不屑,讓許保水心中怒火升騰。
他剛想開口,江川卻又說話了。
“你身為籠山宗的下一任宗主,現在也不過是筑基境,你父親許肆德又是什么境界?肯定沒到金丹境,你籠山宗的實力也不過如此。”
江川似笑非笑的看著他,目光卻冰冷無比,“區區一個小的不能再小的宗門,你竟然敢開口就問我的來歷,誰給你的膽子?”
“你……”
許保水大怒。
“你應該能代表籠山宗吧?”
江川再一次打斷了他,“你這么威脅我,就不怕我把這個消息通知我的宗門,直接派人滅了你籠山宗?”
剎那間!
許保水如同被人掐住了脖子的雞,那憤怒的咆哮聲瞬間憋住了,臉色都隨之變了。
他驚疑不定的看著江川,“你是哪個宗門的弟子?”
江川的口氣實在是太大了,他這個筑基境,在整個玄門絕對稱得上是高手了,可在江川口中竟然是如此的不值一提。
聽江川的口吻,似乎他父親許肆德不到金丹境,都夠不上威脅,此人到底是什么來頭?
江川淡淡的說道:“就憑你,憑你一個小小的籠山宗,還不配知道。”
此話一出,許保水怒火幾乎壓抑不住,“江川,你不要太……”
“滾!”
江川陡然暴喝一聲,“再敢廢話,我保證滅了你籠山宗!”
許保水指著江川,臉色鐵青,手都在發抖,“想要滅我籠山宗?好大的口氣,我倒是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敢口出狂言。”
江川冷冷的盯著他,“你確定要試試?”
許保水的臉色難看無比,“咱們走著瞧!”